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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聚餐是在大学城最西边的一个农家院里进行的。农家院提供肉类果蔬和十二个灶台,大家自行组队各自发挥所长计划自己的菜单。
曲殊同虽然厨艺为零,但这位“小鲜肉学长”实在大名远扬,大家纷纷抢他,不介意他什么也不做,就坐在自己饭桌上当个吉祥物。最后曲殊同选择跟施贝贝、池静等一行成队。此处附一句解释,施贝贝和池静并非内部消化的一对,两人各自带了自己分配的“对象”。
施贝贝自问厨艺能问鼎整个临床系,但在寇越一顿令人眼花缭乱的操作下,自动退居二线给她打下手。曲殊同在一旁跟熟悉不熟悉的同学漫聊着,每每有人惊讶于寇越的厨艺,他都要不厌其烦地附一句,寇越就算是随手做的汤面都极好吃的。他的“贝贝师兄”和“池静师姐”时不时地在人后给对方递一个心照不宣的欣慰眼神。
所有饭菜上桌以后,饥饿难耐的主持人——学生会副主席——用寥寥几句场面话做了个活动总结和展望,带头抄起了筷子。其他人早就被十二个灶台上几乎势均力敌的饭菜香勾起了食欲,大家夹着各自的筷子,在饭桌间游走,在杯盘碟盏间挥斥方遒。
寇越十分局促地领受了大家的赞美,结果刚洗完手,一口饭都没来得及吃,就看到姗姗来迟的时研和马慧珍。
——时研和马慧珍虽然条件不符,但因为跟副主席关系好,也参加了这个活动,两人下午踩单车踩得太远,没能及时赶回来。
马慧珍一眼只看到曲殊同,没有看到刚一口气炒完四个菜灰扑扑的寇越,她细声向时研道:“你室友曲殊同也在,他前面那张桌子有两个空位,我们去那边坐。”
时研却一眼只看到寇越,以及寇越瞬时的黑脸。片刻,他移开视线,看到漫不经心地跟施贝贝碰了个杯平静望过来的曲殊同。
马慧珍脚下一顿,轻轻“啊”一声,显然她终于看到寇越了。
虽然寇越尽力只专注曲殊同和他那些有趣的朋友们,不往前桌看一眼,但聚餐进行到一半,依旧没能按捺住自己,再度跟马慧珍起冲突了。大概三四年以后,寇越在一个朋友的引导下回顾这件事,十分尴尬地承认自己确实情商不高。
起因很简单。时研趁着曲殊同在跟人碰杯,转头轻碰了碰寇越的肩膀,低声问她,越越你是不是在跟曲殊同交往?寇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奚落道,没有,我就参加个活动而已,我不会偷偷摸摸跟谁交往。
寇越其实看到时研不自在的表情当场就后悔了,并非后悔让他下不来台,而是指桑骂槐的行为实在是太不磊落了。但她后悔归她后悔,绝对轮不到马慧珍跑来跳脚。
马慧珍仿佛再也受不了了寇越的不依不饶了,她微微扬高了声音,义愤填膺道:“喂,寇越,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狭隘、刻薄、偏执的女生!时研隐瞒跟我交往的初衷,你自己也非常清楚,他当你是他的家人,他想一步步来。他的好意不应该成为你攻讦他的把柄。”
寇越闻言将汤匙轻轻丢入碗里,她目光轻蔑地扫过马慧珍,嗤道:“你倒是会偷换概念。问题不在于他隐瞒,问题在于那个人是你。是谁都行,但就你不行,因为你们家家风不正。另外,我跟时研很明显只是邻居,并非家人,不然他不可能能下得去嘴跟你说情话,因为太恶心了。”
马慧珍给寇越一句“太恶心了”的刻毒评价刺激得面色惨白,眼泪顷刻流泻一脸。她是典型的泪失禁体质,纵然嘴边有万千要反驳的话语,但只要眼泪一掉下来,所有的话语便都成了嘶声的断断续续的:“寇越你不能……你不能这么说我……你欺、欺负人……”
时研伸手将泣不成声的马慧珍拢进怀里,他望着寇越,轻声道:“越越,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当着我的面欺负她,不然我这个男朋友就太没有用了,你说是不是?”
寇越其实并不意外有这一天,时研迟早彻底退出她的生活,成为马慧珍的二十四孝男朋友,所以她并不难过。最起码看起来并不难过。寇越道:“你要是我,你能不欺负她吗?而且,这就算欺负了?我到现在也只不过用了一句保守的‘家风不正’来形容她而已。不过你要是不赶紧把她带走,再接下来,我的话可就不好听了。”
施贝贝在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悄悄拽了拽池静的衣袖,问:“什么情况?”
池静低声道:“我上哪儿知道?!”
曲殊同敛目盯着眼前的啤酒杯——施贝贝刚才趁他不在注意给他混酒了,所以他现在其实是有些醉意的——所有的熙攘都像是隔着一层膜,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他不喜欢这种酒后飘忽忽的感觉。
曲殊同转头去看寇越,寇越此刻看起来非常锋利,像一把开了刃的刀,但曲殊同依稀记得去年第一眼看到的寇越甚至是有些甜的。他总是能回忆起那天睡醒看到的她大眼睛里的波光和嘴角的西瓜籽儿。
张小源趁乱坐到了曲殊同的左侧,她托腮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半晌,轻轻握住曲殊同的手腕,趁着曲殊同酒后脑子不清楚循循善诱着:“曲学长,我没有前男友,所以以后不会有这样的麻烦哦。”
曲殊同蹙眉看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敛目盯着扣在自己大动脉上精致的红粉指甲,直白道:“王小源,你的指甲刮到我了。”
施贝贝默默掩了掩面,真心实意地替张小源尴尬,他轻轻地一根根掰开张小源的手,露出个标准假笑,道:“学妹,看可以,不能上手,不要坏了a医大的规矩。”
曲殊同转头重新看回寇越,突然感觉心浮气躁,于是伸手扣住寇越的脑袋不由分说用力压到自己的肩膀上,不许她再盯着时研看。但是把人压倒以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是微动手指轻轻捻着她的耳朵,用不自觉的缱眷语气慢吞吞重复叫着她的名字,嘀嘀咕咕“寇越,你别跟他们吵架”、“寇越,你不要这样”、“寇越,不要再喜欢了”、“寇越,我头疼”……
寇越正跟人对峙,突然就被釜底抽薪灭了气势。她想抬起脑袋,但曲殊同压得很实,甚至还因为她反抗,两手一合,直接将她揉进了怀里。寇越全部五官埋进曲殊同温热的肩窝里,整个鼻腔里都是木制男香,便登时忘了谁是时研谁是马慧珍了。曲殊同口齿不清地一直喋喋不休叫着她的名字,她直接一路羞红到了脖子根儿。
“曲殊同,我喘不过气了,你松开我。”寇越不甚激烈地挣扎。
“唔,不行。”曲殊同闭着眼睛,半晌,道。
时研伸手想去帮忙叫醒曲殊同,因为曲殊同渐渐把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到寇越身上了,而体重堪堪过百的伶仃女生很明显撑不起一个一米八六的大男生。但马慧珍颤着湿乎乎的眼角,紧张地用两只手紧抱住他的手臂,眼巴巴看着他,他便有些犹豫了。最后是施贝贝和池静帮忙移开了曲殊同,在饭桌上给他腾出个能趴下睡觉的空位。
“一日交往”活动结束以后,施贝贝和池静各自告别不太来电的临时“对象”,乘着姣姣月光慢悠悠踱步回校。两人聊着刚刚散场时不由聊到聚餐中途的冲突。
施贝贝忧心忡忡地表示,寇越说话实在刻毒且不留余地,好像不是个善茬儿,但曲殊同很明显很喜欢她,真是让人伤脑筋。
池静否认了施贝贝的结论,道,并非谁哭声大谁就委屈,寇越说话难听,但言之有物,而那个哭哭啼啼的女生却从头到尾只是在表达情绪。
施贝贝深想了想,没有反驳,只是望着天际一缕模糊不清的游云沉思:寇越这个女生眼睛一瞪嘴角一挑他看起来都瘆得慌,曲殊同同学是真的刚烈,初恋就挑战最高难度的……话说回来,曲殊同是初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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