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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江姨娘每天晚上睡前都会教我识字念书。我记得很清楚,当我第一次完整地念完一篇文章时,江姨娘看起来比我还高兴。”
“我也期盼这样的日子能持续下去,但事与愿违。”排云擦了擦眼泪,“陈老爷得了新人,便整日扑在江姨娘房中,招致王夫人的嫉恨。王夫人是陈老爷的发妻,在他还没发迹的时候陪他一起白手起家,没料到他的变心来得如此之快。”
“王夫人心机深重,明里暗里地欺负江姨娘,给她使绊子。江姨娘自己也知晓这些,她曾多次向王夫人袒露心迹,说明她只想过安生日子,希望能与王夫人成为一对好姐妹,两人和平共处。”
排云叹了口气:“江姨娘心性善良纯粹,自然将他人想得同她一般美好。王夫人明面上对她的话颇为赞赏,可对付她的手段却日渐阴毒。在她的精心设计之下,陈老爷对江姨娘心生厌弃,到她房中的次数越来越少。”
“江姨娘说这样也好,她对陈老爷本来就没多少感情,他走了她反倒落得清净。我也以为从此之后她的日子能好过些。”排云的语气再度变得激昂,“可王夫人不肯善罢甘休。她趁着自己得势,铁了心地要将江姨娘置于死地,以绝后患。”
“老爷出门在外时,她就敞开了欺凌虐待江姨娘,让她喝下滚烫的开水,暑天的正午让她跪在院中诵经,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起初江姨娘还会将此事告知陈老爷,可换来的是老爷的敷衍和厌烦,以及王夫人变本加厉的折磨。长此以往,她便不再向他人求救了。”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排云的眼神十分黯淡。
“数九寒天,王夫人命江姨娘在院中用刺骨的冷水为她洗衣,没多久江姨娘的手上便生出冻疮,到处都是皲裂的伤口,她也染上了风寒。起初她的病情并不严重,只需按时用药就能痊愈,可王夫人却假意关切,说她知道一个偏方,能让江姨娘的病好得更快些。”
“几副草药下去,我发现江姨娘的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就找了个时间偷偷前往药铺询问郎中。郎中告诉我,那药方里尽是些寒性的猛药,他们摆明了就是想要江姨娘的性命。”
孟允抒静静地在一旁听着,未发一言。她已经能猜到故事的结局。
“回府之后我将此事告诉江姨娘,她却并不在意。她说,即使她苟活于世,也只是日复一日地忍受非人的生活,还不如让她快些解脱。”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连笔都拿不稳了,她还坚持教我读书写字。”排云咽下喉头的酸涩,“江姨娘说她时日无多,可教给我的东西能让我走得更远,想得更清楚,活得更明白。”
孟允抒理解江姨娘的想法。这就是思想启蒙的作用,它让一个人不再愚昧无知。
“江姨娘去世后,我去报官,但王夫人早就买通了县衙的人,根本没人审理此案。王夫人了结一桩心事,命府中下人变卖江姨娘房中的遗物,我再三阻拦却无济于事,只看着王夫人将换来的钱财分给那些曾经害过她的下人们。”
排云咬牙切齿地说:“这群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贪财近利之徒,为了在王夫人面前邀功请赏,他们互相陷害,闹得府里乌烟瘴气,那些下人就是在此事中丧生的。在这之后不久,陈老爷也病发身亡,那些人本来就心里有鬼,一时间府中上下议论纷纷,都说这是江姨娘的冤魂前来索命了。”
“我一直咽不下这口恶气,想为江姨娘报仇,他们这话点醒了我。”
排云详细描述了她的作案准备和手段,其与孟允抒的推断别无二致:“罗裙上的血是鸡血,我偶尔会在伙房帮工,弄来这些不是难事。”
“后来,府中仆人被吓得魂飞魄散,疯掉的人越多,闹鬼的传言就越发真实,再也没人敢进江姨娘的房间。最后王夫人也受不住这般惊吓,终于失了神智。”
排云长舒一口气:“王夫人固然该死,可真要论起来,此事的罪魁祸首是陈老爷。既然他已经丧命,我也不再追究王夫人的罪过。”
“王夫人被接回娘家之后,府中的下人被尽数遣散。后来我听说这宅子被卖了出去。”她沉默片刻,直视着孟允抒的双眼,“此处是江姨娘的房间,留有她的痕迹,是她存在过的唯一证明。我不愿看到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什么都没能留下。”
“所以,我扮作脚夫、杂役,趁白天混进雇工当中进入内宅,提前埋伏在树上,翌日再随雇工出去。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了。”
待孟允抒回过神想要发问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这些年的记者生涯已经让她养成了冷静客观的职业习惯,在采访时鲜少掺杂私人情感,以免让报道有失公允。
可是在今天这件事上她做不到置身事外。
若是江氏还活着,她一定非常愿意加入她的报社,也一定能在新闻事业上大放异彩。
若她并未生在这个时代,而是更遥远的未来,她也能够拥有如她本人一般的美好灿烂的人生。
但这两个假设都不属于她。
屋内的几人一齐陷入长久的静默,半晌无一人开口,似是向江姨娘致以最深切的哀悼。
孟允抒终于找回理智,平复心情问:“你今日所述之事,可有凭据佐证?”
排云对答如流:“郎中那里有看诊记录,我也存着王夫人的那副偏方。这些事府中下人都知道,只是一直被王夫人压着,不许外泄。”
孟允抒有了调查方向,转而问排云:“你不可能一直这样守着江姨娘的卧房和遗物。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孟允抒,“我一心想着为江姨娘报仇,没想过其余的事。”
“她叫什么名字?”
面对这个冷不丁的问题,排云很快反应过来。她的语气铿锵有力。
“她叫江芷兰。”
孟允抒点头。
她有名字。不是作为江家女儿的江氏,不是作为陈老爷侍妾的江姨娘,而是一个独立的人——江芷兰。
孟允抒问排云:“芷兰走了,但她教给你的东西还在,是吗?”
“嗯。”
“那就让她用另一种方式活下去。”孟允抒笑中含泪,“待此事真相水落石出后,我再与你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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