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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少年如此动作后便没有再动了,显然只是单纯的贪凉,可被祝艳儿如此行为惊的呆住的男人想到不久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以为少年实在是憋的厉害,便滚动了一下喉头,手指略微收紧,头偏向别处,眼神也不知该落在哪里,手开始缓缓的上下动作起来。
修仙者最基础的就是炼体洗髓,故而男人虽常年练剑,掌心也算细腻,不见什么粗糙的茧子,但……
被他握在手里少年的鸡巴更是细嫩,风无心甚至都不敢使劲,他怕稍稍用上些力气就将人握疼了。
本来刚刚祝艳儿解下裤子,用手上下裹着自己的性器就不是像风无心误会的那样抚慰自己,只是为了上药均匀好解那淫毒的药性。
如今淫毒发病,本就会让身体敏感百倍,再加上少年未经人事,哪禁得住这般撩拨。
睡梦中的祝艳儿如今在风无心并不算太有章法的动作下,这会儿是真得了趣,不过男人手掌并未握实,只是虚虚的套着,让梦中的少年只觉得被吊的不上不下,反倒更难受了。
风无心自然不懂其中的道理,他瞥到在他的动作下,少年嫩红的一根此时已经完全直挺挺的立了,颜色也更深更艳,男人眼神落在上面,就移不开了,在风无心眼里,他甚至觉得少年的性器都可怜可爱的紧,一想到是在他的抚弄下,少年原本半软的性器渐渐翘了起来,风无心仿佛为此受到鼓舞一般不禁欢欣愉悦的弯了弯眉眼。
但他这样不轻不重的动作实在是难以让祝艳儿达到顶点,只会使得睡梦中的少年更加备受折磨。
少年此时屁股不自觉动了起来,一下子往后躲着想挣开男人手心的套弄,一下又食髓知味的往男人手里送,如此欲拒欲迎的动作两下,那里衣蹭的往上掀了些,以致于少年那纤细的腰肢完全露了出来,这下少年每一次难耐的扭动都清晰的落入男人眼里。
那白腻柔软的腰肢扭动时晃得风无心恍惚,男人明显被扰的心神不定,呼吸收紧,手也不自觉用上了些力气,这下可把此时已经半梦半醒摸索着窝在风无心怀里任由他抚弄的少年疼的轻哼一声,这软软的一声娇喘风无心因为刚刚的恍然导致他并没有听清,以为少年开口喃喃的说了句什么话,便将耳朵凑近问了一遍,男人弯腰时也没忘了手里的动作。
这使得少年因为他的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勾人的喘息哼吟都清晰的钻进了风无心愈发靠近的耳朵里。
那声音与吐气一齐吹进了男人的耳朵,激的风无心眼睫惊动,面色一僵。
男人脑子里乱的很,他越是控制自己不要乱想,脑子里的场景越发构建的详细,这失控的状态让风无心本能的便想将握在手里此时已经开始抖的厉害的性器松开,可谁知已完全沉溺欲望的少年似是发觉他要走,竟直接趁这个时候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整个人似只引人欲念的艳鬼般扭着腰缠了上来。
风无心这下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甚至他发现此时完全贴在他身上的少年,他握着的少年的性器顶端触碰到了自己胯间,男人如今才惊觉,不知何时起,自己那处竟也起了反应。
这简直是……简直是太羞愧了。
情何以堪……
风无心整个人都懵了,仿佛失重般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这种近乎失魂落魄的迷茫状态下,男人手里一下没个轻重,给少年捏的疼的闷哼一声,不过这倒是正巧给祝艳儿刺激的腰不住的扭着抖着,直接在男人手里射了出来。
刚刚少年吃疼的一声风无心听得真切,反应过来将人弄疼后也顾不得手上少年射出的东西,忙不迭将人放下,蹲在床边,稍掰开少年的腿,看那处是不是被他弄伤了。
当他动作比想法更快完成时,风无心才发现如今这个姿势更加不妙。
距离太过近了。
近的男人能看清少年顶端的小孔是如何一张一合的吐出未射干净的浊液,看清被他捏红的性器是如何颤栗的抖动,看清那往下淌的浊液是如何一寸寸经过整根还在不住抖着的鸡巴,流至底端,这一切甚至某些更加细微的变化和动作都被男人看的真切。
也不知风无心是看得呆住还是怎么,半天没有动作,不过那逐渐粗重的呼吸打到腿间,让此时高潮过后悠悠有转醒迹象的祝艳儿误以为是狗奴跪在他胯间伺候他夜起,便挪了挪屁股。
男人终于回过神来,因为此时少年顶端还陆续吐露着汁液的嫩鸡巴几乎快啪啪打到他脸上,抖着往他嘴边送。
那顶端挂着欲吐未吐的一滴,显然刚刚射出的一次还没吐干净,里面定是还剩下许多,需得……需得被人刺激,将余下的激得射个干净。
最好是……最好是……
风无心紧盯着眼前已无限接近他嘴唇明显还未完全得到满足的嫩鸡巴,鬼使神差的缓慢张了嘴,就在他几乎探出舌头准备将其顶上的一滴舔吃进嘴里的时候,床上的少年似是醒了般呢喃一句:
“爹爹……”
这一声轻唤在男人耳朵里无异于如平地惊雷般震的风无心瞳孔猛颤,脸色都白了,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想做什么后几欲跌坐在地,好不容易稳住呼吸起身,男人甚至不敢看向床上,求证少年是否是真的转醒,便可称的上是逃也似的一脸窘迫慌乱的闪身离开。
只余床上赤裸着下身露着细腰横躺着的少年似是觉得有些凉意,迷迷糊糊挥着手摸着被子,而后一转身钻进了眼帘下眼珠转动,有转醒迹象的林清和怀里。
而此时出了房门的风无心眨眼便离了屋子有百丈多远,只见男人低头站在一棵树下不知想些什么,只听“嘀嗒”一声。
男人转动着僵硬的眼珠寻找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他右手上还留存着一些刚刚少年射出来的浊液。
风无心抬起手盯着看了半晌,也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眼睛看似看着手上,实则早就飘忽落在地上未被他反应过来导致滴在地上的一小摊白色的少年的初精。
而后男人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抬起左手从储物袋拿出一张青色绣着精巧花纹的帕子,先是接在右手下似是怕滴落更多,而后便慢慢的,细致的将手上的精液抹了下来。
手上干净后,那帕子没丢,被男人折了折又拿出个香囊似的小锦袋将其装了进去,也不知这人怎么想的,竟将这锦袋就这么直接挂在了腰上。
如此做完,男人又踌躇着想要解下,可手摸到锦囊,脑子里就不自觉想到刚刚少年一脸意乱情迷依偎在自己怀里任自己所为的乖巧样子,只见男人抖着呼出口气,到底是没解下。
风无心合上眼,心中宽慰自己不过是作为爹爹,为少年初经人事留下个纪念。
男人仿佛对这个解释深信了一般,待他再睁眼时,风无心又恢复了往日端方自持的冷淡模样。
收拾好心情后,风无心衣角飘飞离开了原地。
只余地上几滴浊液,在月光下映出引人注目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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