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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们聊到哪里?”他顿一下,故做不经意地往下说:“对了,是说樊总您嫁不出去。”
“哎呀,这样说,我可是很伤自尊的耶!”
她的笑听进耳,他忍住唇边愈来愈盛的笑意,只微笑着说给她听。
“那,换种说法,素敏你不过是要求严格了一点,加上太有才华,又事业有成,才害得那些想迎娶你的男人望而却步——如何?”
“这样说,还算是挺有面子的。”她故意矜持的笑传过来,要他不笑都难。
“其实,素敏你的要求可以适当放宽嘛。”他建议。
“放宽?放到什么程度才算宽啊?”那边很不满地嘟哝,“我只要求找一个我顺眼的我喜欢的,只要孝顺老人不抽烟不喝酒是个好人就行啦——这还不叫很宽松的条件吗?”
“听你这么一说,条件是挺宽松的。”他暗暗对比了下自己,发现自己除了会喝酒不太符合她的条件外,其他倒是都能顺利通过,不由精神振奋。
“所以说啊,不是我怎么清高高傲,实在是找不到那个人嘛!”很理所当然的哼一声。
“不用急,说不定明天那个符合你条件的男人就会出现呢?”他笑。
“那可真要谢谢您的吉言了,耿先生。”她哈哈大笑。
“不客气。”他眯眸,仔细地倾听着她开心的笑颜,心里,平整如镜的湖面开始微波涟涟。
而后,聊着闲天,她穿梭在各种服装之间,讨论,挑选,还价,蹭赠品,他耐心地等候在电话这头,安静地充当她的小跟班,偶尔给上一句半句的意见。
“红腰带?我家又没人过本命年,要红腰带做什么?送我那条丝巾吧,我买了这么多,你们又不肯打折,这样我心里会很不舒服唉,我心里不舒服,下次就不想来你们这里买衣服了哟。”
他微笑着听她噼里啪啦一大堆,然后在这边撺掇她:“要丝巾,也要红腰带!”
她想也不想地接受他的鬼主意,于是电话那头又是一大会儿噼里啪啦她的胡搅蛮缠。
等她双手满满地提着战利品得意洋洋地出了商场的大门,她才很疑惑地嘟哝:“我说了这么老半天,多蹭这么一条红腰带做什么啊,根本没用!”
“怎么会没用?”他得意地笑,轻描淡写地理所当然地告诉她:“今年我本命年啊。”
……
而后,那边呆呆一声哦,他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啊。
突然想起了那次在荒滩,她哼的那首奇怪调子的歌中的半句——
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
是呀,她的声音,暖呀,暖呀。
暖呀。
每过一次除夕,意味着她又长大了一岁。
吃过热闹的晚饭,她笑嘻嘻地穿好风衣挥挥手走出家门,去赴每年一度的同学聚会。
从大学毕业那年就形成的习惯,住在同城的同学,每年大年三十晚上会相约在一处聚会,一起聊天说说八卦喝喝小酒打打牌,一起热热闹闹地守岁,到大年初一鞭炮声响了才会散了互道珍重各自回家,然后期待下一个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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