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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此话折煞老臣,老臣今日进宫,的确是想像皇上讨一个恩典。”江守之说着又是跪了下去。
“你说。”
“老臣恳求皇上赐婚,将小女许配给西川王之子,裴玄铮为妻。”
“裴玄铮?”梁安帝想起了一道器宇轩昂的身影,西川王是他的堂兄,裴玄铮也算是他的堂侄儿。
梁安帝又是轻咳了两声,待呼吸平稳后才道,“裴玄铮是庶子,太师不计较?”
“嫡出也好,庶出也罢,老臣并不在意女婿的出身。”江守之恭声道。
“太师不妨与朕说句实话,”梁安帝唇角噙着淡淡的浅笑,“太师究竟看中了裴玄铮什么?”
江守之心中一凛,梁安帝端坐于主位,因着常年有病在身,他的声音难免给人一股中气不足之感,可在这一刻,江守之却仍是不敢去看梁安帝的眼睛。
朕也想娶你的女儿
见江守之久不出声,梁安帝笑了笑,“太师是不愿说?”
“皇上,”江守之终是迎上了梁安帝的目光,“裴玄铮虽是庶出,但姿容俊美,性情温润,是以……”
不等江守之将话说完,梁安帝已是打断了他的话,“姿容俊美不假,至于性情温润,太师又何以得知?”
在大梁一向有不成文的规定,朝臣不得以与宗室子弟有过多的接触,既不能有过多的接触,江守之又如何能得知裴玄铮性情如何?
“老臣有罪,”江守之又是一拜,等于是与梁安帝承认他曾私下接触过裴玄铮。
“太师言重了,”梁安帝又是咳了几声,淡淡道,“朕身子不争气,也怨不得太师想择一位新君扶持。”
“皇上……”江守之顿时变色,“老臣绝无这等心思,老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昭!”
梁安帝一笑置之,继续说道,“太师觉得裴玄铮不得西川王重视,只能依附于你,等着朕驾崩,你扶持他登临大宝,再让女儿当了皇后,就可以进一步把持朝政。”
江守之心头剧震,他一向知道眼前这位病弱的君王心机极深,但毕竟体弱,无法勤政,他并不曾想过梁安帝对朝堂上的事竟仍是一清二楚。
“咱们不妨再说远些,“梁安帝许是说多了话,有些气喘吁吁,但声音仍是平稳,“若太师今后得了外孙,裴玄铮便可成一颗弃子,留之无用,待那小儿登基,这天下岂不都落在你们父子手里。”
“皇上,老臣万万没有此等心思,皇上春秋正盛,定是万岁万万岁!”江守之见梁安帝竟将自己的心思说的丝毫不差,已是冷汗涔涔。
“太师不必拿这种话来诓朕,朕的身子朕自己心里有数。”梁安帝的唇角仍是噙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与江守之所聊得全是最寻常不过的家常。
“皇上!”江守之很快镇定下来,仍是沉声向着梁安帝开口,“老臣是想招裴玄铮为婿,但与皇上所言的并无丝毫的关系,只因……只因小女心仪此人,老臣怜惜女儿,只能出此下策,来请求皇上赐婚!”
江守之叹了口气,眉宇间满是无可奈何之色,他的言辞恳切,与梁安帝跪地祈求,“皇上知道老臣发妻早逝,女儿自幼丧母,老臣不由得娇惯了些,她既有心仪的人,老臣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让皇上误会是老臣该死,还请皇上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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