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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一声令下,艨艟徐徐降速,两船渐渐靠近。
另一船上,太史慈望着前方船只,船帆和船舷上,都悬挂着五颜六色的彩条,煞是奇怪。
“这是沮使君说的锦帆贼吧,一会甲板上的人佯装惊慌,刀手埋伏于船舱,听我号令!”
太史慈做好部署,立于桥头,身穿一身素衣,头上还绑着使君那借的缁撮,活像一个文士模样。
船舱中,足足藏了五十人,皆刀剑甲具加身,为了捉拿这水贼,太史慈可谓准备颇为充分。
后船稍稍转向,赶上了前船,正如意料中的,贼船果然靠了上来。
太史慈只是一瞥,便见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手持绳钩,挥舞数圈,朝己船飞来,铁钩悬挂在船舷之上,随着两船距离靠近,胆大之人已经跃起而来。
一看就知是专业的贼!
太史慈船上乔庄的船员顿时四下逃窜,表演得十分逼真,进入船舱,他们便开始皮甲上兵,准备作战。
甘宁瞄了一眼,打算亲自出手,速战速决,也取出钩锁,猛旋数圈,一跃而上。
太史慈看着一名名落于甲板上的小伙,没有后退半分,其中一名着上身的水贼道:“胆子挺大,见了老子的船,竟不避开,没听说过锦帆军吗?”
太史慈冷笑一声,回道:“锦帆军没听说过,锦帆贼倒是真的听说过!”
出言挑衅,小伙水贼顿时怒了,从手后抽出一柄短刃,逼向太史慈。
“住手!”
身后一道喝止,甘宁声音传来。
甘宁上前两步,看了太史慈两眼,见其剑眉星目,不似常人,身型又魁梧了些,与其装扮颇为不符。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但还是开口道:“货物留下一半,我们不伤人!”
太史慈一笑,没想到还是取之有度的义贼,不过贼就是贼,真不知道主公看上他们什么了。
“你便是锦帆贼甘宁?”太史慈开门见山。
甘宁一听,对方竟然认得自己。
对方认得自己,为什么还要开船靠近呢,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刹时,船舱轴门打开,一名名带甲侍卫鱼贯而出,很快将甲板上的水贼少年们包围进去。
甘宁后退数步,一脸警惕的望着全副武装的甲兵,脸上的戏谑顿时荡然无存。
“我道是,既知老子名头,还胆敢靠近,原来是有备而来。”甘宁冲太史慈说着,从后背抽出一双戟,“就凭这些,也想擒我甘兴霸,未免儿戏了些!”
战斗尚未开始,双方刀剑相向,太史慈一步步上前,沉稳的步伐踏在甲板上,同时手中环首刀徐徐拔出。
“区区蟊贼,也敢大放厥词,拿下!”太史慈一声令下。
甲士训练有素,手刀齐出,宛如一面刀墙,逼得众水贼节节后退。
甘宁见状,心道一声不好,若论单打独斗,自己的伙伴们各个都是好手,面对全副武装的兵士,也未必不能一较高下,但甲兵结阵,不仅防护无懈可击,就连攻击威势,齐刀挥砍的威力,不是任何人能应付上的。
这些兵,不仅仅是训练有素,而且是经过针对性训练的,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水兵的。
甘宁二话不说,一戟刺向太史慈,月牙戟刃直撇喉间。
太史慈一步站定,船甲“咚”的一声闷响,直刀竖于跟前,将甘宁手戟堪堪挡住,甘宁就势刺出另一戟,直戳太史慈胸前。
太史慈一个侧身,手中直刀发力,将两根手戟搅合在一起,挥甩出去,甘宁满满的吃了一记,一个踉跄,向船舷踏出数步方才站定。
“好气力,老子今日还碰上个硬茬!”
说罢,甘宁脚下一顿,举戟再度劈去,看着太史慈刀势转换,甘宁攻势突变,化劈为刺。
太史慈见状也有应对,将剑横过,生生架住了甘宁的双戟。
看着对手寸步未退,甘宁对对手的实力大为惊讶,混迹这么久,无论水岸,皆未逢对手,这令他不得不认真对待。
甘宁攻击间隙,太史慈收起剑,冲其笑道:“倒有几分真本领,做水贼太可惜了,不如投效吾王,为国家出力!”
甘宁一听,瞥了眼节节后退的一众伙伴。
太史慈见有的谈,当即抬手,一众甲士便停止进逼,但依旧保持对峙状态,一众水贼相互搀扶,显然已经有人中刀了。
甘宁见甲士停手,也收起双戟,昂首道:“朝廷昏聩,民不聊生,否则我等也不至于四海飘零,如此朝廷,谈何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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