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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培吓得差点心跳骤停,问:“所以呢?”
“我愿意。”
不是因为指南针所以愿意,是贺亦巡意识到了许培是他的命中注定。当然,不可否认指南针是一个契机,如果没有看到它,贺亦巡也不会认识到冥冥之中有些事情无法解释,从而抛开他的惯有思维,选择遵循本心。
许培不知道贺亦巡怎么会突然改变态度,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贺亦巡一定不会说谎。
在当下的情况也没法问太多,他呼出一口气,说:“去你那边吧,贺亦巡。”
“我跟你回家。”
贺亦巡“嗯”了一声,却有些心里没底:“到底什么情况下才会穿越?”
如果只是满足雷雨天和小石头,那他在前往市政府的路上就该穿越了才是。
“……不会穿不走了吧?”许培莫名冒出了这个想法。
追上来的警车越来越多,贺亦巡全神贯注地在车流中穿梭,没法分心思考许培的问题。
侧边的小巷中突然冲出来一辆警车,小轿车闪躲不及,被撞到了车尾,在原地转了个圈,又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狂奔。
快到极限了。
贺亦巡自己也是警察,很清楚在这种强度的围捕下,他和许培不可能逃出去。
雨势愈发猛烈,雨刮器甚至赶不上降雨的速度。贺亦巡只能通过警灯和警笛来判断警车的位置,不知不觉中驶入了一座大桥。天空阴沉得完全看不出是白天,唯有闪电劈下,才能窥见漫天的乌云。
“前方有路障。”许培说。
已经没路了。
绝望之下,他反倒有了调侃的心思,自嘲地说:“跟你在一起怎么每天都过这种日子。”
“要赌一把吗?”贺亦巡问。
“死就死吧。”许培说。
贺亦巡往一侧打方向盘,小桥车立马偏离笔直的行驶路线,冲上人行道,撞开大桥围栏,从空中坠落了下去。
时间的流逝忽然放缓,波涛汹涌的河面就像慢镜头一样逐渐向两人靠近。
两人牵起了手,一如当年那样,准备迎接猛烈的撞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惊雷劈下,周围突然升起雾气,强烈的失重感消失,脚下赫然出现了平整的地面。
提起来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贺亦巡环顾着四周:“好像赌赢了。”
是熟悉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
许培也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穿越了。”
和之前一样,浓雾很快散去,两人出现在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间里。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不是最终的目的地,而是两人“路过”的时空。他们可以看到这里发生的事,但无法产生交集。
许培还没有从紧张中缓过来,总想不起来这是哪儿,直到看到书房里的女人,这才猛然惊醒:“这不是甄礼家吗?!”
书房里的女人正是甄礼的妻子,司蕾。
她还没有死。
贺亦巡去玄关看了看日历,又扫了眼墙上的挂钟,神情一凝:“她马上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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