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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触感如此清晰,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混合着剧痛和酸胀的羞耻快感,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用胸部自慰。
左手则死死拉扯着V形泳裤靠近胯骨的边缘,想要遮挡那最后的防线,指尖却因为用力而深深陷入臀肉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湿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幽径深处那股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正在不受控制地涌出、蔓延,浸湿了那窄窄的布料,甚至有种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恐慌感。
“啊……好湿……他们会看到的……会闻到的……”羞耻感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的心上,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想象着那些男人看到她身下痕迹时会露出怎样猥琐的笑容,会说出怎样下流的话语,想象着老公如果看到这一幕会是怎样的表情……绝望像冰冷的毒液,麻痹了她的四肢。
体内的珠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她的绝望,震动得更加疯狂,带着一种近乎恶意的灼热感,像是在焚烧她的理智。
花核处传来一阵阵尖锐的、濒临极限的冲撞,让她的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她甚至能感觉到后庭那颗一直比较安静的珠子也开始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带来一种陌生而更加羞耻的酸痒感。
“够了……求求你……停下来……”她在心中哀嚎,泪水混合着汗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紧闭的眼角滚落。
那最后的浪潮,已非纯粹的极乐,更像是一场裹挟着毁灭烈焰的风暴,轰然席卷了韩玲的全部感知。
它滚烫、凶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将她的身躯碾作花泥,榨出最后一滴淫乱的甘露。
此刻的她,如狂涛怒海中一叶无助的扁舟,每一寸肌肤都在那灭顶的快感中战栗。
她的花核早已被体内那邪恶的珠子磨砺得充血肿胀,像一颗熟透到极致、轻轻一碰就要破裂流汁的紫红浆果,敏感得近乎疼痛,每一次细微的呼吸牵动着布料的摩擦,都像是在那最敏感的尖端划过一道灼热的电流,激起难以忍受的、带着刺痛的酥麻,让她几乎要弓起腰身。
乳尖更是早已硬挺如两颗饱满的红珊瑚珠,倔强地顶着那薄薄的、几乎被汗水濡湿的白色布料,每一次与衣物的磨蹭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痒,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轻轻扎刺,那感觉并非全然的痛苦,却带着一种让她羞耻到骨髓里的快感,渴望着被更粗糙、更用力地对待。
而身体最深处,那秘密的花园已是一片泥泞的湿热。
幽径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饥渴的唇瓣在一张一翕,又像受惊的小兽在瑟缩抵抗,每一次收缩都紧紧绞缠着那作恶的珠子,反而激发出更深、更汹涌的浪潮。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濒临极限的饱胀感与空虚感的诡异交织,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而出,却又被无形的屏障死死堵住,只留下一种近乎撕裂的酸胀与渴望,让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
牙关死死咬合,下颌紧绷成僵硬的线条,她尝到了自己唇内软肉被咬破的血腥味,那淡淡的铁锈气息像一剂冰冷的清醒剂,短暂地刺穿了那层层迭迭、令人窒息的欲望热浪。
眼前的世界早已碎裂成万花筒般的斑斓光影,旋转、跳跃,刺得她阵阵晕眩。
耳边是血液奔流撞击耳膜的轰鸣,是体内那些珠子永不停歇的、恶魔般的低吟,是周围男人粗重的喘息、污秽的调笑,以及那咔嚓咔嚓、如同鬼魅般追逐着她的相机快门声,共同谱写着一曲嘈杂、淫靡、令人作呕的背景音。
她的皮肤敏感得像初生的婴儿,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在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摩擦,又因这摩擦而痛苦地颤抖。
身后那具紧贴的、带着汗湿温度的男性躯体像一座无法摆脱的牢笼,腰间那只粗糙的手掌更是如同烙铁般在她细腻的腰线上游移、揉捏,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落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引发一连串剧烈的、羞耻的颤栗。
那些猥琐、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像黏腻的毒蛇一样爬满她的全身,冰冷地舔舐着她的皮肤,留下屈辱的粘液,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像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玩物,而身体却可耻地在这种注视下微微发烫。
体内那股力量已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滚烫的岩浆在狭窄的通道里汹涌奔腾,寻找着唯一的出口。
花核的每一次搏动都像是一次濒临极限的电击,让她的下体一紧,几乎要失禁,阴道口的肌肉像一朵被反复蹂躏的花蕊,湿漉漉地颤抖着。
乳尖的刺痛与酸痒交织,让她恨不得撕开胸前的布料,却又只能在羞耻中承受,那里的敏感点像被点燃的引线,将快感传遍全身。
幽径深处的痉挛越来越剧烈,内壁绞缠、吮吸,那湿热的淫液仿佛随时都会冲破最后的束缚,将她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不……不——!”她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绝望的呐喊。
意识像风中残烛,明灭不定,随时可能被这狂暴的飓风彻底吹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最后的控制权,身体这艘破败的船,即将被欲望的巨浪彻底吞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在那毁灭性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闸门的瞬间,一个模糊却异常清晰的影像,如同黑暗中唯一亮起的、带着温度的星辰,顽强地刺破了重重迷雾——是老公的脸,那双总是盛满温柔与担忧的眼睛,此刻却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愤怒和……一丝她不敢深究的受伤。
“他……”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却坚韧的光,穿透了层层迭迭的黑暗和欲望的浓雾。
不是救赎,更像是一种沉重的枷锁,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提醒着她不能沉沦。
这短暂的清明,如同战鼓的重槌,敲击在她濒临崩溃的意志上。
她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口气息冰冷而锐利,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插进她的肺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随即,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也是全部的意志力,像一个濒死的战士发起最后的冲锋。
牙齿更深地嵌入下唇的软肉,血腥味更加浓郁,痛楚让她微微清醒;指甲狠狠掐入掌心,留下深深的弯月形血痕,尖锐的疼痛沿着神经末梢疯狂传递上来,试图与那灭顶的快感进行最后的殊死搏斗。
她调动了所有能控制的肌肉,发动了一场惨烈无比的内部战争。
双腿猛地并拢,大腿根部的肌肉群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向内碾压、绞紧的力量疯狂收紧、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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