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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又来?
这么快?
她心头猛地一紧,这一次,恐惧中夹杂着一丝彻底的厌倦和麻木,仿佛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刚才那一场浩劫彻底耗尽了。
再也无法忍耐,她几乎是立刻站起身,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失礼:“梅子,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头很晕,得先走了。”
她甚至来不及解释更多,匆匆给了梅子一个僵硬的拥抱。
梅子的手在她后背停留了一瞬,在她耳边低声说,语气带着一丝她无法分辨的意味:“你好像瘦了点,不过……感觉更吸引人了。”她的目光似乎若有若无地在她腰臀的曲线上滑过。
韩玲的心又是一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梅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单纯的客套赞美,还是……她察觉到了什么?
她那无心或有意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探针一样,刺入了她内心最深的恐惧——这身体的变化,这种被迫散发出的、连她自己都厌恶的“气息”,真的能瞒过所有人吗?
连最亲近的朋友,也开始用这种异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眼光看她了?
她不敢深想,那怀疑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噬咬着她仅存的安全感。
她拉紧风衣,几乎是落荒而逃。
走出咖啡馆,傍晚的凉风吹在发烫的脸上,稍微带来一丝迟来的清醒,但身体深处那隐隐的不适和腿间黏腻湿冷的感觉却更加清晰。
那垫着的、早已湿透的纸巾摩擦着大腿内侧的皮肤,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持续的、令人难堪的酷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刚才的失控和狼狈。
双腿依然发软,步伐不稳,她低头看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变形的、沾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的戒指,心中一片冰凉彻骨的绝望。
这才只是第一天。
仅仅是第一天,在这样一个普通的下午,在人来人往的咖啡馆里,在朋友面前,在陌生人的目光下,她就像一个坏掉的、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被无形的手操控着,经历了如此可怕的失控、羞辱和精神上的凌迟。
明天呢?
后天呢?
在公司开会时?
在和客户谈判时?
在家里和丈夫温存时?
甚至在睡梦中?
她该怎么办?
那些珠子,它们真的长在了她的肉里,和她的神经紧密相连,她再也回不去了。
而那个禁止高潮的残酷命令,像一把永远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每一次可能的“发作”都变成了双重的、无休止的折磨。
她还能撑多久?
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失控了,像一个被植入了定时炸弹的容器,随时会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再这样下去,她珍视的一切,她的工作、她的尊严、她的婚姻……都会被这无法言说的、被强加的“放荡”和无尽的挣扎彻底毁掉……
而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刚刚在洗手间滑坐在地上的那一刻,在那极致的羞耻、痛苦和绝望之中,她内心最深处,是否真的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憎恶无比的念头——这种强烈的、被推向极限的生理反应,尽管痛苦、屈辱,却让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度,“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以一种极端扭曲的方式。
这个转瞬即逝、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念头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一阵作呕和战栗,却又像鬼魅一样,在她意识最脆弱的时候悄然浮现,挥之不去。
她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被这具反复经受寸止折磨的身体彻底改变,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麻木的承受,甚至……在无尽的痛苦中,滋生出某种病态的习惯?
暮色四合,街道上的灯光渐次亮起,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仿佛一个在痛苦中变形的灵魂。
咖啡馆门口,李明靠着门框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指间明灭。
看着韩玲踉跄着、几乎是逃跑般远去的背影,他吸了一口烟,对着身边的同事,用一种稀松平常、甚至带着点欣赏意味的语气闲聊般说道:“啧,看她走路那股劲儿,还有那脸红的,八成是被弄得腿软了吧,里面肯定在发骚。”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戏谑,仿佛在谈论一件有趣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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