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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就全完了……惩罚会是什么……会比现在更可怕吗……”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涌出。
身体的反应却依然固执地背叛着她的意志,每一次深处的痉挛都带来一阵剧烈的抽搐,液体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护垫早已失去任何作用,像一块沉重而湿冷的破布黏在腿间,液体甚至流到了脚踝,打湿了鞋袜的边缘,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味,混合着洗手间消毒水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她此刻处境的独特气味。
“为什么会这样……我控制不住……这根本不是我!这具身体像个怪物,一个被别人操控的、不断产生污秽的怪物!”她盯着地板上那滩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液体,有一瞬间的恍惚和强烈的疏离感,仿佛那不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而是别的什么肮脏的东西。
这种强烈的自我否定,是她对抗彻底崩溃的最后一道脆弱防线。
她绝望地沿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瓷砖地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身体的余韵还在持续,内壁仍在轻微抽搐,肿胀感和那种被迫“悬置”在顶点的感觉依然折磨着她,让她不得安宁。
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绝望挣扎却无能为力的小兽。
“我还能撑多久?这样下去我会疯的……”丈夫温柔的脸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此刻的污秽和不堪所玷污,巨大的内疚感像最锋利的刀子般狠狠剜着她的心。
“我真是……太下贱了……在这种地方……变成这样……”自我厌恶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在这厌恶的底层,是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憎恶的、无法言说的感觉?
——这种极致的生理反应,尽管痛苦、屈辱,却让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以一种极端扭曲的方式。
这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让她从心底感到一阵战栗和作呕,却又像鬼魅一样,在她意识最脆弱的时候悄然浮现。
她扶着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却软得像面条,完全不听使唤,试了几次才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费力地撕下那黏腻沉重的护垫,撕扯时甚至拉出几缕黏腻的丝线,看着那吸满了液体的、污秽不堪的东西,她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恶心,更是对自身处境和这具被改造身体的强烈反胃。
她用纸巾胡乱擦拭着腿上的狼藉,纸巾一触即湿,很快就碎成一团糟,黏在她的指尖和皮肤上,徒劳无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试探性的敲门声和一个年轻的女声:“里面有人吗?”
韩玲吓得浑身一僵,像被惊扰的兔子,屏住呼吸,心脏狂跳,过了几秒才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还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应道:“有……有人。”
脚步声迟疑了一下,然后走远了,但她隐约听到门外两个年轻女孩的低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进来:“她在里面好久了,刚才出来脸红得跟发烧似的,不会在搞什么吧?”
“谁知道呢,看着挺正经的,说不定……玩得挺野?”
后面的话她没听清,但那语气里的揣测、猎奇和轻蔑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们以为是什么?
是偷情?
还是自渎?
她们永远不会猜到真相,只会用最龌龊的想法来揣度她无法解释的异常。
这种被误解的羞辱,比直接的指责更让她感到冰冷和绝望。
愤怒像一簇小火苗在她心底徒劳地窜起,但很快就被巨大的无力感浇灭。
她能向谁解释?
谁会相信这荒诞的一切?
手指紧紧抠住冰冷的洗手台边缘,指甲几乎要嵌进去。
慌乱中,她的手重重撞到了洗手台的金属边沿,婚戒磕在上面,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格外刺耳。
她低头一看,戒圈被撞得有些变形,原本璀璨的钻石底座也歪了,一个尖锐的金属边缘甚至刺破了她娇嫩的掌心皮肤,渗出一小颗鲜红的血珠。
血珠顺着冰冷的铂金纹路缓缓滑落,滴在洗手池洁白的陶瓷表面,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
这枚曾象征着她所有骄傲、幸福和安稳生活的戒指,此刻却像一枚被打碎的勋章,带着她的血,无声地嘲讽着她的失控和破败。
就像这枚戒指一样,她也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外力强行扭曲了,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和光泽,只剩下狼狈不堪和无法修复的损伤。
看着那滴血,她突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不仅仅是手心,更是内心深处。
这血,仿佛是她仅存的“纯洁”和“真实”被这污秽的现实彻底玷污的证明。
她急促地喘息着,用颤抖的手指整理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裙,好几次都抓不住滑腻的布料。
她又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地折迭起来,垫在腿间,试图吸收那持续不断的湿意,但纸巾很快又被浸透,那黏腻冰凉的感觉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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