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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秋一怔,什么玉脂膏?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立马道,“奴婢并未涂玉脂膏,且玉脂膏也非奴婢能买得起的。”
听她如此说,张嬷嬷表情缓和了下来,“是我闻错了,人老了,鼻子耳朵什么的都不中用了。”
这两天她一直在等救了雪桃的人上门,知道她家小姐养猫的人不少,若那人救了雪桃说不定会找机会上门讨赏,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人上门。
因此,在看到连秋这丫头出现时才临时起意想看看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嬷嬷若是无事的话,奴婢就先退下了。”陈连秋道。
张嬷嬷语气和蔼道,“我这里没事了,你去歇着吧。”
雪桃的事或许还真的是她想多了,人家并没有什么企图更没有想通过雪桃来接近她家小姐的意思。
陈连秋福了福身就下去了,转身时轻呼了口气,刚才张嬷嬷突然说什么玉脂膏,她下意识的以为有人用玉脂膏做了什么事,但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
想到明日就能在家待上几天陈连秋脸上都露出了笑,先去舅舅家吧,到时给他们一个惊喜。
她本应晚两天回来的,但夫人将她叫了去说准她提前回家并让她有时间给大小姐带个话。
她当即就表示给小姐传话重要,刚好林管家也要找人给老太太带话,就将这事交给她了。
因此她只匆匆回家与父母说了两句就赶忙来了。
次日,苏禾晚一早就起来准备盖房子了,赵蓬安他们起的也都很早。
“一想到咱们又要有自己的房子,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儿。”赵三叔精神头十足的咬了手里的饼道。
“你那精神劲儿还是留着以后吧,等房子盖好了,娶个婆娘,生他十个八个的。”刘氏打趣道。
“咳咳咳。”许是刘氏话里的意思太明显,赵三叔一时招架不住,立即咳了起来。
刘氏见状就笑道,“你今年三十六,七了吧,还不算大,正是娶媳妇的好时候,等你上山打几只兔子让人看看你的本事还怕娶不上媳妇?”
赵三叔一边咳一边接过赵蓬安递过来的水,咕噜噜喝了两口才道,“刘嫂子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啥命你还不知道吗。”
对此刘氏满不在乎道,“那是以前,现在你有自己的地不用整天打猎了,那劳什子煞气慢慢就没了,怕啥?”
赵三叔苦笑一声,他之前成过两次亲,但不到两年的时间两个媳妇都没了,村里人就说他克妻,说他因为打猎身上有煞气,一般人受不住就会被他克死。
好在他似乎只克自己的媳妇,要不然早就没人跟他来往了。
“刘婶子明知道三叔介意什么还非要提起这茬,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赵芳在一边跟苏禾晚咬起了耳朵。
苏禾晚朝赵三叔那边看了一眼,嘴里含糊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刘婶儿没想那么多。”
赵芳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死心眼,看谁都是好人。”
苏禾晚不知道赵芳从哪里看出来她是个死心眼的,还有,她并不是看谁都是好人的。
“你好像对刘婶特别有意见,为什么?”苏禾晚好奇道。
这一路上也没看到她跟刘婶他们有什么矛盾啊。
赵芳朝刘氏的方向看了一眼才低头小声道,“你当她为什么那么大方,还不是因为不缺钱,那你知道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吗?”
苏禾晚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哪儿来的?”
赵芳哼了一声,“是她从那些死人身上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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