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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刘继隆摇头轻笑,不由看向尚婢婢:“节度使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自然知道!”尚婢婢点头道:
“河西的汉人百姓仇视我们,我自然知道,可刘别将虽然也是布衣出身,但却并不仇视我们。”
“相比较那些恨不得把我们吞食了的豪强家族们,我反倒觉得刘别将你更可靠。”
刘继隆轻嘲,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有什么吸引力。
“节度使恐怕是高看我了,我如今虽在山丹担任别将,可麾下并无直属兵马,调动兵马皆需张司马鱼符。”
“恐怕不是吧?”尚婢婢笑眯眯的看着刘继隆,目光扫视一眼城内。
“单凭昨日的表现来看,莫说索果毅,就连张司马也不一定能赢得山丹将士的军心,可刘别将你可不同。”
见尚婢婢也提起了昨日的事情,刘继隆沉默不语。
昨日他尽管出了风头,可若是让张淮溶觉得自己喧宾夺主,那自己日后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
虽说他了解张淮溶,但在权力面前,他可不敢保证他和张淮溶不会生出间隙。
“刘别将在担心主客生隙?”
尚婢婢心思缜密,自然知道刘继隆担心什么。
刘继隆虽说活了两世,可心计这玩意不是谁活得久就积累丰厚,而是看后天环境。
前世刘继隆虽说在工作时也会和同事玩些心眼,但根本比不上尚婢婢他们这种玩生死心计的经历。
更别提这一世他就是单纯当了十六年牧奴,需要提防的也就是吐蕃贵族坑害自己罢了。
论起心计,现在的尚婢婢能把他玩糊涂。
正因如此,刘继隆依旧没有乱说话,担心被尚婢婢抓到什么把柄。
倒是尚婢婢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开诚布公道:
“此战过后,您恐怕也要得到拔擢了,而张司马和索果毅也有获得五州图籍的功劳,这小小山丹恐怕是容不下他们了。”
“届时他们调走,这山丹不就是刘别将你说的算了吗?”
尚婢婢目光灼灼,可刘继隆却自嘲摇头:“我这等身份,若是做副将还好,做山丹之主?”
“尚节度使,你恐怕低估了我河西各大豪强的心计和手段……”
“刘别将何必自我贬低?”尚婢婢依旧看好刘继隆,尤其是在刘继隆自认身份不行的时候,他是愈发看好了。
面对他的看好,刘继隆有些无奈:“不知道尚节度使你为何寻上我,只怕结果要让你失望了。”
“不会!”尚婢婢笃定,语气不容置否。
“凭什么?”刘继隆也好奇尚婢婢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这种布衣想要成为一城之主,难度可谓登天。
河西内部四州八城,他可不认为豪强们会让出一个城池给自己管辖。
可面对他的询问,尚婢婢却死死盯着他,随后缓缓吐出一句话。
“就凭你势单力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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