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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盖在N市上空,星星像黑色丝绒上的碎钻,格外闪耀。不过录音棚里的人并不能看到这幅景象,遮光帘一拉,他们分不清白天黑夜。
林果在阳台上举着电话跟她妈讨价还价。
“妈——宽限点时间嘛,年底行不行?”
“我生日就下个月,怎么可能做完四首歌?”
“我真是想不开才来求你!哼!”
林果气得要死,赌气般挂断电话。
“那个,林林老师。”一位编曲同事在阳台入口叫林果,“方便讲话吗?”
林果回头:“怎么了?”
“就是宋老师啊,他……”编曲愁眉苦脸的,“他好像状态不大对。”
林果眉头一拧,拔腿就走:“宋老师人在哪儿?”
“混音室。”
“多久没休息了?”
“三天没怎么睡了,撑不住了就在沙发上对付两个小时。”
林果想骂人,瞅了眼编曲的脸色,缓下语气:“没折腾大家吧?”
“那没有。”编曲摆摆手,“大家还是照常休息的,有几个没睡好,那都是喝多了宋老师给请的奶茶。”
录音棚二层的顶灯坏了一个,地上铺着隔音地毯,人走在上面悄无声息。
林果下到二楼,越走越快,几乎半跑,终于抵达挂着“混音室A”牌子的房间门口。
她敲了敲门,没有回音。
林果握上门把手,脚尖磨蹭着地毯上的棕褐色污渍,脑袋里不可控地想象门后宋以桥的样子。
痛哭流涕?歇斯底里?还是力竭昏迷?人会不会已经不行了?
林果越想越离谱,“咣啷”撞进门,喊:“宋以桥!”
“怎么了?”宋以桥冷静地问。
林果定睛一瞧,宋以桥完好无缺地站在房间正中,面色是憔悴了些,精神状态看起来跟平时无异。
墙边的沙发上卷着一条毯子。宋以桥可能刚从上面起来,头发没来得及梳,肩上搭了件蓝灰色的马海毛开衫。
林果松了一口气,扯着嗓子喊:“太好了,你没有死。”
宋以桥坐到混音台旁,朝她投去不可理喻的目光。
林果蹦跳着搬了把凳子过去,体恤道:“以桥,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
“多呆一天,你的钱就多烧一天。”宋以桥似笑非笑,“你很富有吗林林女士?”
林果哑巴了。
宋以桥活动了一下肩颈,准备上工。
“你也没章怀一说得那么吓人嘛。”林果小声顶嘴。
“本来就没事。”宋以桥手臂肌肉跳了一下,牵动鼠标,“而且我得把活干完。”
电脑屏幕亮了,里面是LogicProX的界面。宋以桥还在考虑林果那首三合一的曲子该怎么编。
录音进度已经完成一大半,宋以桥不想拖累制作进度,但依旧没找到能让自己满意的最优解。
他嘲笑在会上发言的自己,什么前卫摇滚,还挺会说的啊。
说服别人简单,但说服自己很难。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证明宋以桥蠢笨无能,他早就料到结局,可还是想为自己争取点什么。
“让我来听听……”林果按下的空格键,时间线动了起来。
监听器音质清晰,前奏的贝斯就让她脑子跟过了电一样,跟着节奏摇摆身体。
时间码转到1分08秒左右,林果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惊喜地喊:“这是什么啊?”
她把时间线往回拖,又听了一遍,手臂上起了一排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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