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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贴贴听闻,下意识地伸舌头舔,尝到一丝血腥味。他自觉丢人,把嘴唇往里吸,一溜烟地跑进屋里。
没过多久,沈贴贴回来了,手里抓着一个蓝牙音箱。
他把音箱搁在草坪上,拿出手机点了两下,刚创建的“宋以桥写的”歌单开始顺序播放。
第一首的前奏是帅气的贝斯独奏。
宋以桥连电路的手停住了。他表情微妙,说:“我们……非要这样吗?”
沈贴贴有点想笑,超无辜地讲:“可是重复劳动很无聊诶。”
宋以桥让步了。
蓝牙音箱功率挺大,音乐填满整个后院,间或夹着金属撞击声。
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
沈贴贴像只小鹦鹉,跟着节奏摇头摆脑,遇上特别喜欢的歌还会返回去再听一遍。他眼底映出棋盘状的镂空花纹,觉得自己更明白宋以桥一点了。
比如,宋以桥好像特别喜欢贝斯,大部分歌里的贝斯轨都听得格外清楚;
再比如,宋以桥确实花里胡哨,配乐里除了弦乐和钢琴,沈贴贴都听不出是什么乐器。
“宋以桥。”沈贴贴喊,手上动作没断。
“嗯?”
“你的歌跟你好像,听完前一句都猜不出后一句是什么调子。”
“是么?”
“而且很特别,有时候不太顺耳。”
宋以桥无声地笑了笑。
“但都好听,我很喜欢。”
沈贴贴总结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目光投向宋以桥,眼里透出几分疑惑。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在路边抱着把琴,我还以为你是卖唱的。”沈贴贴问,“你当时怎么会当街开琴盒?”
宋以桥抬臂蹭去额边碎发,回:“你记不记得你背后有一家小邮局?”
沈贴贴摇头。
“当时我住在附近的酒店。我父母得知我又出国念书了,把留在家里的琴寄来了。”宋以桥声调沉了些,说得很流畅,“你遇见我的时候我在检查琴有没有在途中被磕坏。”
“这样啊。”沈贴贴说。
虽然他前一刻还在说宋以桥跟他写的旋律一样难猜,现在却表现出一幅全然信任他的样子。
沈贴贴把播放器的进度条往回拉了一点,重新听刚刚因为讲话而漏掉的部分。
旋律断开,再连上。
沈贴贴特别中意这首歌,在这首歌放完之前都不准备开口了。
宋以桥望着沈贴贴,体内凝起丝丝罪恶感。
他没有骗沈贴贴,他只是没有完全坦白,不想被追问,避重就轻地营造着一种平凡的氛围。
其实宋以桥高中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那把琴,也完全没有拜托父母将这把琴寄过来。
歌曲接近尾声,沈贴贴随口问:“诶,那把琴没坏吧?”
他刻完一张,将圆盘竖在面前看人。矩形孔洞覆盖宋以桥的身体,他看上去跟被编织网兜住了一样。
宋以桥内心想着“没坏”,说出口的是“坏了”。
沈贴贴七拐八歪地“啊”一声,蔫巴着眉眼说:“可怜的琴……还能修好吗?。”
“不能。”
沈贴贴走到宋以桥旁边,把圆盘递给他,又说:“可怜的宋以桥。”
沈贴贴的安慰如同一团塞了干燥剂的棉花,软绒而不煽情,让宋以桥的心情明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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