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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愤怒哀痛之下,薛兰鹤竟然冷静下来。他抹了把脸,掌心的冷汗混着脸颊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在袖口洇出深色痕迹。
他直面元宁,却发现小外甥连哭都是安静的,泪珠子成串往下掉,却连抽泣声都闷在喉咙里。这哪里还有半点他曾经见过的金尊玉贵的皇子模样,分明是惊弓之鸟。
他难受,难道他家外甥就不难过了吗?小小年纪就遭此大难,他真不知自家外甥这一年多来是怎么活下来的。
“岁奴,莫哭了。想来我能复生,你能到现代,那咱们薛家所有人,包括你的母妃都能在某个世界的角落里重活一世,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薛兰鹤轻哄着元宁,这句话既是在宽慰小孩,也是在安慰他自己。
元宁若不是心态好,早也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中活不下去了。
他说:“母妃曾经也一直在安慰我,说只要能活下去就是最重要的。直到她病逝以前,都在为我操劳。”
尽管小嗓儿还有些颤抖,却仍能听出些坚强与倔强。
可以说,要不是他的母妃的细心呵护,元宁也撑不到现在。
薛兰鹤想到自家阿姐,又是好一阵酸楚。
眼前恍惚间闪过阿姐入宫前发间还簪芙蓉花,那时她鬓边的金步摇仍在叮当作响。
那样活生生的明媚小大姐要进深宫中,却连一具残骸都没捞到。
他沙哑着嗓音说:“你母妃说得对。且元氏皇室的做法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不然怎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们薛家之人重获新生呢。”
他思及方才元宁提到的直播二字,心里已经有了些定数,目光像是若有所感似的,直勾勾地朝着天幕望向众人。
大盛朝的人心中一惊,盯着薛小将军这张俊脸,就好像被他面对面地逼视一般。
皇帝元盛昭更是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掀翻过来。
一年多前的箭伤好似在肋下隐隐作痛,薛兰鹤屈指敲了敲茶几,沉声道:“元盛昭,你猜我这里有没有你堂堂皇帝勾结敌国的罪证?”
龙椅上的帝王打翻了鎏金香炉,香灰扑簌簌落在明黄龙袍上。
饶是知道薛兰鹤已经去了异世,就算是有证据也不能拿得出来。即便是真的摆出来,天下之人也不能耐他如何,可皇帝还是因为这句话慌得心惊肉跳。
盛朝众人也因为薛兰鹤的这句话给惊了一跳。
[这是真的么?皇帝竟然还会通敌卖国?]
[在历史上,通敌的皇帝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就是我们这位龙椅上的帝王觉得椅子坐起来刺挠呗。]
天幕之上到底是玩笑话居多,谁也不能莽撞将心里话都给抖出来。
只是现如今的皇室经过这一天之内的反转折腾,威望到底是在人们心中大打折扣。
不过百姓们都是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没有到触底到不可忍受之时,是不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反弹抗议的。
薛兰鹤心里也清楚大盛朝那里是什么样的,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味深长地说着:“元盛昭,你且好生等着吧。你的报应不久之后会来的,这皇位你坐不稳多久。我也看看你们元氏皇朝何时覆灭,那些个龙子凤孙还能不能享受荣华富贵。”
字字句句,清晰无比。
“乱臣贼子!胡言乱语!”紫袍文官气得对着薛兰鹤破口大骂,说他是逆贼反心,怪不得薛家会被满门抄斩。
镇守边关的武将们却对帝王家寒了心,抱臂冷笑:“当年薛家军死守潼关三日,换来的就是满门抄斩?”
要是换成了他们,只怕是会恨老皇帝恨得啖其血肉。
暗潮在大盛朝的每个角落里涌动。
年轻郡王摩挲着兵符纹样,白日微光映亮他嘴角的弧度。他眼中烈焰蓬勃,对那庙堂露出了攥拳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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