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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想起画廊开幕式上令人窒息的寒暄,想起无数个需要躲在画室里才能喘息的时刻。
你知道的。她小声说,指尖在他胸口画圈,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看着。
季砚川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睡袍腰带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他精壮的腰腹。阮眠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这具身体太熟悉他的侵略性,过去七天里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烙下印记。
那就只请至亲。他咬着她锁骨妥协,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但婚纱总要试。
阮眠刚松一口气,就感到他指尖刮过敏感的花核。她急促地喘息,听见他恶劣地补充:在我面前试。
婚礼定在季家老宅的玫瑰园。
没有媒体,没有商业伙伴,只有三十位至亲围坐在白色纱幔下。阮眠穿着缎面鱼尾婚纱出现时,季砚川正在调整袖扣。阳光穿过橡树叶的间隙,在他西装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他抬头,动作顿住了。
婚纱是定制的,后背全镂空,只靠几条珍珠链交错固定。阮眠走得很慢——不仅因为高跟鞋不合脚,更因为腿心还残留着今早被他进入过的酸胀感。
漂亮吧?季老太太得意地跟大儿媳炫耀,我特意让设计师在裙摆绣了昙花,砚川说这丫头最喜欢这个。
仪式环节,阮眠颤抖着念完誓词。当季砚川掀开头纱吻她时,发现新娘的睫毛膏晕开了一小块——她哭了,但不是因为恐惧。
晚宴在玻璃花房举行。阮眠被季砚川按在主座喂食,他切牛排的姿势像在解剖艺术品,却记得把她讨厌的胡萝卜挑到自己盘里。
张嘴。他叉着块慕斯蛋糕命令,指尖蹭过她唇瓣,你喜欢的覆盆子味。
季家小妹突然起哄:哥!交杯酒还没喝呢!
水晶杯相撞的瞬间,阮眠看见杯壁映出他们的倒影。季砚川就着交缠的姿势仰头饮酒,喉结滚动时,她突然凑上去舔掉他唇角溢出的酒液。
满座哗然中,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低笑:今晚别想睡了。
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来,阮眠无名指的婚戒与钻石脚链同时泛起微光。她想起今早被他按在穿衣镜前试婚纱时,这个男人说过的话——
所有人只需要知道你是季太太。他当时咬着她后颈的软肉,但你怎么当季太太,只有我说了算。
此刻她望着满座亲朋,突然觉得这样很好。足够私密,足够安全,足够让她在余生每个夜晚,都敢主动解开他的皮带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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