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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玩笑开大了,在下与姑娘素昧平生,怎……”
他苦笑的辩解,淹没在了迅捷的深吻中。
在汗水浸润下滑不留手的雪白肉体,只是轻轻一挣就摆脱了他不太敢用力的推拒,又扑进他怀里,唇瓣饱满晶莹,酒气喷薄,辛辣而又甜蜜。
她显然已经醺然半醉,一边在商人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痕迹,一边嘟囔着说道:“废,废什么话,本姑娘看得上你,呃,你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真是,不像话——”
面颊染绯如娇花一样的小姑娘,偏偏又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身上不肯下去,大腿丰腴紧致,盘在商人腰间,吕不韦才要说话,却正迎上饱胀樱红的乳尖,在新汗的滋润下微微濡湿,似沐浴晨露而生的花蕊,等待着他的采撷。
白衣男子头皮一阵发炸,呼吸也不自然地粗重起来,任谁被这样一位尤物投怀送抱,乳头都喂在了嘴边,也难免要动情吧。
比韩女史的大多了……
他舔了舔嘴唇,正要吻上去时,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故人面庞无比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白裙粉纱,宛如新火,正嗔怪地注视着快要沦陷的自己。
吕不韦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痛的眼泪都涌了出来,他用力推开女孩的投怀送抱,引得她颇为不满地呻吟出声,只是等到再要扑上来时,却正撞在冰冷的甲胄之上。
“李晚棠,这是太子妃的贵客,还不退开!”
晚棠揉了揉眼睛,等到看清楚了眼前人儿,朦胧醉眼却霎时变得冷漠起来,冷哼道:“哦,我道是谁,原来是李大将军,好好好,我不找他,去找别人总行了吧,也免得碍了你的眼睛!”
娇美少女转身要走,却又被李牧一把拉回按在原地,有心挣扎,也只是把自己的肩膀弄得生疼。
她抬起头,听得将军低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让你来这种地方了吗,你一个小女儿家,衣衫不整醉醺醺的,成什么样子!”
她显然是丝毫不领情,讥讽道:“是是是,我就是个淫女荡妇,不知廉耻!不过我就算再不要脸,也用不着你来管!难不成你不肯要我,还不让别人要我吗!”
他涨红了脸,语气却是更为急切:“婚配需要父母之命,哪里是你这样随意乱找的,更何况这周围都是些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么,他们不会真心爱惜你——”
“你混账!”回应他的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李晚棠鼻翼翕动,喘着粗气,眼角已有泪光点点,“你对我若是有半分真心,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有脸皮来说教我!”
她手里的银壶重重掷出,砸了李牧满头满脸的酒水,他徒劳地伸出手,却连晚棠的衣角都未曾触及,只好目送着她负气离开,消失在人群阴影当中。
吕不韦同情地递过绢帕,想要宽慰却也没找到合适词句。
年轻将军低声谢过,领着他穿过狂欢的人群。
王帐正中,七位美貌女子正被捆缚在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两腿大大分开,毫无保留地袒露着自己的敏感处。
有人用毛刷划过柔软的腋窝,剧烈的痒感毫无遮掩,直击心灵,激起一阵颤抖哀号;有人仔仔细细地用毛笔给她们的樱桃上色,一笔一划,以媚肉为纸张,像极了苦心孤诣的书法家;食客们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们的双脚,或是丰腴宽大,或是修长骨感,又或是还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幼嫩,当然,也有经过岁月淘洗的成熟娇艳,但无论是如何风味的美食,饕餮之徒们都是来者不拒。
指甲重重划过脚底板,留下一道被分开的肉浪涟漪,受刑者徒劳地缩紧脚趾,想要躲避下一步的攻击,只是刑具却又变成了细腻的羽毛,文火慢炖,煎熬着足底的褶皱缝隙,直到足弓因为长时间紧缩而酸痛,无力地摊平放开,重新回到手指的地狱中;面对这些已经成为砧板鱼肉的女体,并非所有人都有细细调教的耐心,心急的拷问者拿出了木刷,猪鬃刷毛每一次亲吻过汗气氤氲的脚底,都带来爆裂般的痒感,夹杂着些许痛楚,冲击着她们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呻吟求饶,哀嚎扭动,精致妆容融化在涕泪交加的悲惨中,但无论她们做什么,痒刑好像永远都不会停止,直到她们折磨中彻底屈服投降,下身松弛,攀上绝顶,才有可能获得些许怜悯。
在众人身后,一架美丽的肉屏风上,正有人记录着新一轮的筹码。
墨笔轻轻落在女子光洁的裸背上,刺的她时而弓起身子,时而左右扭动着腰,想要逃开身后的痒感,但脚踝手腕都被皮带紧紧束缚的现实,却让她只能在刑架边的狭小空间里闪转腾挪,洒下因为长久受刑而沙哑的笑声。
甚至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挣扎,很快也被剥夺了去。
“贱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来人,给这不听话的小妮子长点记性!”
又一次吃痒不过,肉屏风猛然挣动,毛笔无力地划过裸背,徒然留下一道歪斜的墨迹。
这却是惹恼了身后的记录者,他恨恨地把毛笔往地上一摔,引得周遭人等一阵哄笑:
“落在她手里,这丫头恐怕要吃苦头了。”
“是啊,谁来管肉屏风不好,非要让这狠心会作践人的姑娘来……”
仿佛也预见了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受刑女子拼命挣扎起来,将手脚处的铁链晃得哗哗作响,向身后的主人祈求着慈悲:“公子,妾身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公子慈悲,饶了妾身这一回吧,妾身再也不敢了,日后什么都听公子的——啊!”
竹鞭划破空气,咻咻有声,鞭梢饥渴地亲吻着她的臀瓣,带起苦闷呻吟。
身后人挥鞭如狂风暴雨,却极少有两鞭落在同一片肌肤上,鞭痕层层,若彤云浮起,不但没有破皮损伤,远望反而更见瑰丽了。
只是片刻之后,鞭打稍稍停歇,受刑的肉屏风已是泣不成声。白皙高耸的屁股已然发红肿胀,点点汗珠沁出,分外诱人拿捏。
“嘶——”手指捏起一块被打的发热红肿的嫩肉,激得受刑者倒吸一口冷气,无助地哀求着,“妾身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屁股要被打烂了,公子,公子请怜惜妾身吧——”
她的主人只是摇了摇头,附在她耳边挑逗着:“可是我偏偏喜欢你哭起来的样子,怎么办呢?”
声音温柔,像是情人之间的缠绵,可落在濒临崩溃的她耳中,却宛如恶鬼呢喃,吓得她当真哭了出来:“公子,求求你不要,饶了妾身吧,妾身会被打坏的!”
她梨花带雨,哭的伤心,身后人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美人绝望的样子,等到她哭够了,方才慢悠悠地说着:“若要饶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陪我做个赌局,不知你是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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