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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魏承端着温热的水盆来到屋头,就见着罐罐小小一只窝在暖烘烘的棉被堆里。
他眼睛闭着,长睫颤动,困得东倒西歪不说,那一只雪白的胖脚丫竟然套上了两双小足袋。
魏承摇头笑笑,将脸盆轻轻放在架子上,这一动静似惊醒了罐罐,他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哥哥,罐罐好困呀。”
“困就再睡一会儿。”
魏承上前把罐罐的足袋扯下来一只又给他好好套上,轻声道:“这次雪停下,也到了休旬假的日子,咱们今儿就是去镇上探望夫子爷爷,再去震金镖局见见佟镖头,”
半个月前二师兄就曾对他们说佟镖头来信说是归期已定,还特意嘱咐让他们也到镖局一聚。
罐罐把自个儿塞到哥哥怀里,小肉乎脸蹭蹭哥哥的脸:“哥哥呀,那外面冷吗?”
魏承这一早上又是练石锁又是喂养鸡群驴子倒没觉得冷,但打水时却见着井面结了薄冰,他道:“有些冷,今儿还要多穿些。”
他一手揽着罐罐,空出一只手去摸摸火墙上挂着的小冬袍:“这件是去年做的,棉衣向来是越穿越薄,今儿去镇上再买些棉花布料,让人帮着给这件塞点棉花,再给你做件新袍子留着过年穿。”
罐罐抬着小脸,来了点精神:“那罐罐想要一件枣子色的小冬袍!”
“成,正好枣色喜庆,正月里穿着合适。”
魏承给罐罐穿好衣裳又抱着他去洗漱净手,过后拿过桌子上的香膏瓷瓶一瞧,里头已经空空如也。
最近下雪天寒,他总是怕罐罐小脸像去年那般冻得皴红生疼,每日都用得多些,没想到竟然在无知无觉中用光了。
罐罐伸着脖子望了望:“罐罐的香膏用光啦!”
他小手用劲儿往瓷瓶里寻摸一圈,抠出些香膏底儿拍在脸蛋上:“绝对不能不香香!”
“臭美。”
魏承拿过篦子梳着他头发,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哥哥养了个小哥儿。”
罐罐却摇头晃脑,得意极了:“小哥儿哪有罐罐香?”
又忽然抬头往魏承脸上贴了贴:“罐罐没有哥哥香!”
“乖乖坐好。”
魏承脸上被蹭了点香膏,他也没擦,只笑道:“若是束歪了你的发髻,旁人怕是会偷偷取笑你。”
这话一出,要脸儿又臭美的罐罐果然乖乖坐好,小手放在腿上,再也不敢调皮捣蛋了。
兄弟俩吃过早食,魏承去地窖拿了不少菘菜地豆,罐罐则是拿着三个小筐挨个往里头放鸡蛋。
这两日暖房柴火烧得旺,鸡粮中又多添了些鱼虾和催蛋草药,现在每日都能多捡出六七来个红黄鸡蛋来,前两日如意酒楼的小吴哥派人拿走百枚鸡蛋,眼下还剩一些便留着给长辈们送去做入冬的雪礼。
三个小筐捡满,他们家中也就没有剩余的鸡蛋了。
将菜筐鸡蛋筐放到板车上,魏承也弯腰把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罐罐抱起来颠了颠,笑道:“又沉了。”
“是衣裳穿多啦!”
罐罐忽然倒腾小短腿:“哥哥放罐罐下来,罐罐忘了东西。”
“什么东西?小木剑?哥哥去给你取?”
“不行,不行,要自己取。”
罐罐敦敦跑回屋头,过了会儿又跑回来,拍拍自个儿的胸膛:“好啦!”
魏承也没多想,把小娃放到板车上,又给他整了整黑毛护脖,嘱咐道:“今儿有风,莫要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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