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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妾的嘴巴里好苦,臣妾想吃蜜饯。”褚槐辛虚弱地开口,她觉得自己的双臂软软的,没有力气,所以只能让郑锦州帮她拿蜜饯了。
甜蜜的味道在她的嘴里漾开,驱散了些苦味。
郑锦州的眼睛一直追随着她,目光柔软的不像话,褚槐辛靠在软枕上,她眼神躲闪,有些不好意思,“陛下,怎么了吗?”郑锦州摇摇头,牵起她的手,放在脸颊边上蹭了蹭,“阿槐,你吓死我了。”
褚槐辛突然意识到,刚刚他一直自称的是“我”而不是“朕”。她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陛下,臣妾只是昏迷了一会而已啊,您不必太担心,臣妾一会就好了。”
“只是昏迷一会?阿槐,你昏迷了将近一天一夜,你叫我怎么不担心?”
一天一夜?
褚槐辛侧过头,看向窗外,窗外的天光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看起来是快到了郑锦州上早朝的时间了。褚槐辛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懵懂地看向郑锦州。
“阿槐,没事,现在你已经醒了,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好吗?”郑锦州在她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褚槐辛心里有些不安,还带着隐隐的痛楚。
“陛下,您一夜没合眼,现在休息一会吧,一会您还要上朝呢。”褚槐辛冰凉的手搭上他的胳膊,细眉微蹙。郑锦州的手握上她的,他的手很温暖干燥,褚槐辛不解地看着他。
郑锦州说:“我不累,看到你醒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到了郑锦州离开的时间,郑锦州握着褚槐辛的双肩,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情谊,“阿槐,我能护你,你要相信我,有不开心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啊。”
褚槐辛和他对视,认真的点点头。她大病缠身,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待郑锦州走了之后,褚槐辛窝在榻上,她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春条眼睛肿得像两个桃儿,她低垂着头不说话,只是闷声干着自己的事。
褚槐辛一直看着她,春条终于忍不住了,她把手里的物件一扔,“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小主,你把奴婢吓了一跳呜呜呜呜!奴婢好怕好怕!”哭到最后,她整个人伏在褚槐辛盖着的软褥上闷声哭着。
褚槐辛无奈,她没有力气说太多的话,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安慰她,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腿,碰碰她的肩,春条抬头,泪水鼻涕糊了一脸,褚槐辛看着她小花猫一样的脸,轻轻笑了。
春条一抽一抽的,终于止住了哭泣。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别哭了,给我拿些蜜饯来。”她气若游丝。
春条应下了。
她想着自己的小主,她的脸色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不再红润,甚至都不是很饱满了,本来桃花一样的漂亮的脸,现在就像一朵残败的莲花。
想到这,她的眼睛又红了,几乎又快流下眼泪来,生生让她忍回去了。她要好好照顾小主,事事以小主的事为先,不能再让褚槐辛受伤!
春条端着蜜饯回到褚槐辛的卧室里,褚槐辛已经睡着了,春条把蜜饯放在桌子上,她坐在褚槐辛床头前的那块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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