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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槐辛把自己的手轻轻搭上去,就被他拉入怀中。“阿槐,你来了。”
“嗯。”褚槐辛双手撑在他肩上,垂眸看着他。郑锦州俊俏的眉眼带着浓浓的倦意,他也看着她。
“咦?”褚槐辛出声,她低头看去,随即耳尖泛红,她羞恼地看着郑锦州。郑锦州低低地笑了,揉捏把玩着她发烫的耳垂。
郑锦州随意地把手搭在她腰际,懒洋洋地说:“朕的眼睛好痛,阿槐,你看看朕的眼睛是不是坏掉了?”
褚槐辛推了推他,“陛下瞎说什么呢!”她还是凑近去看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有些红血丝,是睡眠不足所致的。
“陛下,您要注意休息呀,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褚槐辛柔声说。
郑锦州把头贴在她胸口,听见了她有力的心跳声,“砰!砰!”随即听见她心里的声音:好困哦,好无聊啊,陛下要干啥呀,那盘点心看起来还挺好吃的。
褚槐辛轻轻拍动他的肩,是安抚的意思。郑锦州抬眸看着她,长臂伸到她身后,把那盘点心扯到她面前,“阿槐,想吃点心吗?”
“不想。”想。
那点心一看就掉渣,她要是在这吃了,那渣渣还不全掉到郑锦州的身上啊。褚槐辛这样想着,脚尖无意识地晃动。
郑锦州笑了,把脸埋进她的胸口,“阿槐……你好香啊……你抱抱我嘛……”褚槐辛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他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陛下?”
郑锦州批阅了一上午的奏折,他身心俱疲。
果然啊,爱人的气味是缓解疲劳的良药,郑锦州真想一直抱着她,然后睡到昏天黑地。“唉……”他舒服的叹气,不想批奏折。他心里这样想着。
这是什么情况,虽然说还挺舒服的,陛下是不是想睡觉啊。褚槐辛抱着他,手里把玩着他的发丝。
郑锦州坐直身体,他捏了捏褚槐辛的脸蛋,另一只手轻浮地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坐到一边吃点心去。
褚槐辛从他腿上跳下来,坐在一边的软卧上,疑惑地看着他,“叫我来到底要干什么呀,我的春卷包笋丝还没吃完呢。”
郑锦州听着她心里的声音,愉悦地翻开了奏折接着批阅起来。
褚槐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看到了点心边上放着两本话本子,于是把话本子拿在手里翻看了起来。
全是她没看过的,她很快就沉浸在话本中了。
过了很久郑锦州在一堆书籍和奏折中抬头,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后颈,他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在一边的褚槐辛,话本子掉落在地上,她的脸上还有一点点残留的点心渣。
郑锦州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
面若桃花,瓷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好像他曾经拥有过的一个瓷白的小茶壶。褚槐辛睡得正香,舒服地翻了个身,身体已经翻到软卧的边缘摇摇欲坠,郑锦州连忙上前接住她。
“嗯……怎么了?”褚槐辛睁开眼睛对上了郑锦州的眼睛。
他的眼睛黑而幽深,褚槐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发现自己摔进他怀里了,颤巍巍开口:“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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