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混凝土搅拌机的轰鸣在暴雨中显得格外刺耳,陈默攥着修鞋匠给的钥匙链,站在“宏达建筑”的工地门口。生锈的铁门上贴着封条,却挡不住地底传来的灵力震动——那是玄门商会在强行抽取灵脉的征兆。
“站住!你就是那个灾星吧?”看门的大爷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陈默胸前的玉佩,“新闻都说了,是你搞出的塌方——”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混凝土块从脚手架上坠落,大爷被气浪掀翻,安全帽滚进裂缝,露出下面泛着红光的灵脉。
陈默冲过去扶起大爷,看见他工作服上的工牌与父亲的一模一样,编号“079”正是出租屋灵眼的坐标。“大爷,把工牌给我!”他扯下自己的校服,用顶针划开工牌背面,露出隐藏的太虚观符文,与钥匙链上的“护”字共鸣。
工地深处传来工人的惊叫,七号楼地基正在下陷,十多个工人被困在钢筋架上。陈默踩着泥泞冲过去,听见张昊的父亲在对讲机里冷笑:“把灵脉抽干,连人带楼一起埋了——”他抬头,看见空中漂浮着十二枚玉简,每枚都刻着工人的生辰八字。
“接住!”
被困工人扔下安全帽,陈默伸手接住,发现每顶帽子内侧都印着家人的照片:襁褓中的婴儿、泛黄的结婚照、老母亲的笑脸。这些带着体温的执念突然发光,与他掌心的玉佩产生共振,在钢筋架周围形成透明的光盾。
“用你们的饭盒!”陈默大喊,“装过家人做的饭的饭盒,扔下来!”工人们愣了一瞬,纷纷掏出随身携带的铁盒:有的刻着孩子画的太阳,有的贴着妻子剪的窗花,甚至有个饭盒盖内侧写着“儿子加油”,是父亲用红笔写的。
饭盒在空中自动排列,与安全帽、工牌组成“血汗护界阵”。陈默将钥匙链抛向阵眼,顶针钥匙化作金色的针线,将凡人的执念缝合成网,笼罩整个地基。张昊的父亲的玉简红光撞上护界,竟发出缝纫机般的哒哒声,每道攻击都被“家人的叮嘱”弹回。
“不可能!”西装男怒吼,“凡人的念头怎么可能挡住玄门秘法——”他咬破舌尖,血滴在玉简上,十二枚玉简突然融合成血色巨手,掌心刻着“灭”字,正是二十年前古巷血案的元凶印记。
陈默感觉胸口剧痛,玉佩再次出现裂痕,但这次裂痕中溢出的不是金光,而是无数细小的光点——那是便利店店长的关怀、修鞋匠的钥匙、甚至是林小羽的错题本。他突然想起《太虚观入门诀》的最后一页:“当千万凡人的执念汇聚,便是天道之眼。”
“护界升级!”他大喊着扯开校服,露出母亲缝的“平安”刺绣。所有工人的工牌同时发光,在护界上投射出他们各自的家庭画面:有人在给孩子辅导作业,有人在给母亲揉肩,有人在厨房熬着妻子爱喝的汤。这些画面重叠在一起,竟形成了出租屋墙根的灵眼投影。
血色巨手在画面面前颤抖,最终崩解成无数血珠,每颗都映着工人惊恐的脸。张昊的父亲脸色惨白,他终于明白,自己追逐二十年的灵眼,从来都不在地底下,而在每个凡人心里——那些被他视为蝼蚁的工人,那些他不屑一顾的执念,才是最坚固的护界。
“陈默!”
父亲的声音从工地外传来。陈默转身,看见父母在暴雨中奔跑,母亲举着那把断骨伞,伞面不知何时绣满了工人的工牌编号,父亲的掌心疤痕与地基的灵脉纹路完全重合。他们身后,是自发赶来的街坊邻居,每人手中都拿着一件“护界物品”:便利店的调料包、修鞋匠的钥匙扣、甚至是巷口包子铺的笼屉。
“孩子,用我们的念力!”包子铺老板大喊,笼屉里的热气在空中凝成“安”字,与陈默的“护”字融合。瞬间,整个工地被金色的蒸笼雾气笼罩,玄门商会的玉简在雾气中滋滋作响,像被扔进沸水里的冰块。
暴雨渐歇,被困工人顺着发光的钢筋架爬下,每个安全帽上都多了道淡金的纹路,与陈默玉佩的裂痕相似。张昊的父亲见势不妙,正要撤退,却被修鞋匠的钥匙链缠住脚踝——钥匙链上的顶针,正对着他胸前的玄门商会印记。
“你输了。”陈默走到他面前,捡起地上的玉简,发现里面刻着父亲二十年前的道袍画像,“灵脉不是你们的私产,是每个凡人活着的希望。”他将玉简掰成两半,裂痕处溢出的红光,竟在地面画出个“人”字。
深夜,工地亮起应急灯,工人们围坐在陈默身边,听他讲述灵脉与执念的关系。有人摸着工牌上的符文流泪:“难怪我每次给孩子打电话,安全帽就发热,原来这就是灵气啊。”有人将饭盒贴在胸口:“我老婆说,带着她做的饭,去哪都不怕。”
父亲看着儿子,掌心的疤痕突然完全愈合,露出下面完整的太虚观印记。母亲轻轻抚摸陈默校服上的补丁,那些被她缝补过的地方,此刻都泛着微光,像星星落在布料上。
新闻播报车的灯光突然照亮工地,记者举着话筒冲过来:“陈默同学,网传你是造成塌方的罪魁祸首,对此你有什么解释——”话未说完,镜头突然对准工人手中的工牌,对准他们安全帽上的光,对准陈默掌心跳动的火苗。
“我不是怪物。”陈默看着镜头,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我只是个想让父亲不再咳血、让每个工人都能平安回家的凡人。如果这就是你们说的‘灾星’,那我宁愿做这样的灾星——为所有凡人挡住灾难的灾星。”
工人中响起掌声,有人举起饭盒,有人晃动工牌,这些平凡的物品在镜头里闪闪发光。远处,老槐树的枝叶在风中轻晃,树影投在工地的废墟上,竟形成了“护”字的轮廓。
回到出租屋,陈默翻开笔记本,在“4月22日”写下:“血汗护界阵成功,工牌、安全帽、饭盒都是阵眼。张昊的父亲被捕,玄门商会的灵脉净化计划失败。但新闻说我是‘新型变种人’,更多人开始害怕我们。”
最后,他画了个大大的工地,每个工人头顶都有个小火苗,这些火苗汇聚成巨大的火团,照亮整个城市。在火团中央,是他的出租屋,母亲在熬药,父亲在擦工牌,而他,正握着玉佩,看着窗外渐亮的天。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超凡基因研究中心的监控屏上,陈默的画面被无数红线标注,屏幕上方,“人类进化计划”的logo正在闪烁,旁边写着:“目标已确认,灵脉共生体,启动第二阶段实验。”
暴雨后的清晨,阳光穿过云层,照在陈默的校服上。他摸着胸前的玉佩,裂痕处的金光比以往更亮,像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他知道,属于凡人的修仙路,才刚刚开始——这条路或许布满荆棘,但每个凡人的执念,都是照亮前路的星火。
(第八章完)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子炮灰,还绑定了一个拯救男主系统,一共重生了三次。第一次,他死心塌地地跟在男主身边,帮他躲过各种炮灰跟反派的暗算,结果被人下毒害死,任务失败第二次,他双线并行,一边辅佐男主,一边接触反派,结果被男主一剑捅死,任务失败第三次重生,容棠想,去他妈的男主,老子不救了。于是大反派宿怀璟被人下了药绑起来的那一夜,容棠撑着快要咳出肺痨的身子,闯进青楼房间,替他解了药效,认真发问你要不要嫁给我?宿怀璟?容棠沉疴难医,陪了宿怀璟一路,隔三差五在他耳边念叨你放心,等我死了,遗产全是你的。直到大局已定,宿怀璟登基前夕,任务奇迹般宣告完成。容棠惊喜之余,为保全帝王名声,毫无心理负担地死遁跑路。结果还没出京城,天子近卫悉数压上,猎鹰盘旋空中,狼犬口流涎液,百官分跪两侧,容棠身下那只半路买的小毛驴吓得直打喷嚏。天子身穿明黄冕袍,一步一笑地从人群后走来,望向他温柔发问夫君,你要抛妻弃子始乱终弃?容棠?你能生?啊不是!你一个在上面的这么代入妻子角色合适吗!?帝王走到他面前,仰头抬手,笑道跟我回去,这天下分你一半。小剧场某年某月某日,容棠吃完晚膳躺在院子里乘凉,照例跟宿怀璟规划以后。我大概只能活两年了,到时候你记得把陇西庄子收回来宿怀璟面无表情地往他嘴里灌了一碗苦药。再某年某月某日,容棠看完话本窝在火盆前取暖,认真地跟宿怀璟告别。我应该没两月好活了,城西那间宅子你若是嫌小,城南我还替你买了一座宿怀璟咬牙切齿地喂他吃了三颗拳头大的药丸。又某年某月某日,御花园里荷花开的正好,容棠坐在桥边吃荷花酥。我可能明天就要死了,你记得把我埋宿怀璟忍无可忍,俯身堵住了他嘴。片刻之后,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缓缓后退,看向他的君后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是大虞最好的大夫?你如果再说这话,我就当你医闹了。这天下你我共享,这山河你我同枕。阅读指南1攻受身心1v1,he2本质甜文,可能看文会发现作者没什么脑子跟逻辑3文中的所有认不出来无特殊说明统一默认为换脸,不要纠结为什么见面不识了4去留随意,弃文莫告知5祝大家生活愉快早日暴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