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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阿姨。”
他却好声好气地答,手劲一松,扶正了脱框的门,像缝一块不合适的补丁,将衣衫不整的我挡住。
“他在屋里换衣服,关门的时候没收着劲儿,它就倒了。我帮忙扶一下,怕砸到他。”
不能说与现实不符,只能说是没一毛钱关系。但我不打算辩解,顺着他的话头、遮遮掩掩地开了口,起码让人听不出我声线中怪异的黏着:“对不起阿姨……是我不小心,等会儿帮你们修一修。”
“那倒是小事儿……”
一听说我“在换衣服”,女人的音量顿时降了几度,几乎有些局促,“本身这门也不结实,别管了,我、我就上来喊你俩下去吃早饭,你叔烙的饼,凉了不好吃……”
如同欠缺边界感的父母某天忽然发觉青春期的孩子拥有了隐私,自己却总是忘记敲门一样,她干笑着往外退去,遥遥丢下一句“门就放那儿吧!收拾好快点下来”就慌忙下了楼。我本不该这么对她。
一个给了我们食物,床铺,额外的关怀和唠叨的女人,一个跛脚少年的母亲。
可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听着楼梯间的足音渐渐模糊,消失,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和思绪。阁楼上的局面回到五分钟前,我和虞百禁单独对峙,而此时的我已恢复平静,燥热的血液冷却下来,流回了本应由它支配的头脑。
静默片刻,我回答了他那时的追问。
“我跟你现在不是那种关系。”
“宝贝还真是正人君子。”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过后,他也坐下来,高度与我齐平,话音直贯锁洞,畅通无阻地传进来,“你情我愿的事儿,别把它看那么严重。只当是利用……”
“我不想利用你。”
我捏捏自己的鼻梁,不指望他理解我的较真,“原则问题,跟主观意愿是两码事。就算是你……”
“就算是我这样的人,也有权得到公正的对待,对吗?”
明明是一扇坏了的门,一推就倒,破绽百出,我和他却没人动手,将其挪走或者拆除,好像两人中间不隔着点儿什么,就没办法心平气和地交流。
盥洗室里很闷,空气沉滞难闻,一只壁虎爬过我没穿鞋的那只脚边,四足并用,行动迅捷,尾巴断了一截,像个没写完的句子。我一动不动,盯着它身上暗色的横纹,反刍我和虞百禁之间混乱却又稳定的关系:我以为他是个疯子,不可理喻,不按常规出牌,天生不具备共情的感官也不受世俗的桎梏,他的爱深切,完满,有一种病态的无瑕。
然而此刻,当我从锁洞中望出去,他端坐在一步之外,姿态放松,双手交握搭在膝上,耐心地等待我给他一个答案,哪怕不是他想要的。
“既然宝贝这么尊重我,能不能请你面对面、认真地拒绝我一次?”
他顿了顿,说,“我会尊重你的意见,虽然不太理解你是怎么想的……但人和人也不一定非要相互理解,在这一点上,咱们扯平了。”
我才意识到他如此勇敢,健全,不止比我坦诚,比我更像个完整的人,在为我们已经断送过一次的将来寻找出路。
“把门打开,对我说说看吧。”
即使门的那边是地狱。
我用口型骂了句脏话。
他明明知道。
我拒绝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脉脉的生日,所以(在正文里面迫害人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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