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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们考虑考虑?"我试探着说。
老者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想通了,来漕运衙门找赵管事。"走出几步又回头,"对了,把青龙帮的银子还回去。漕帮不缺这点小钱。"
看着老者远去的背影,我长舒一口气,腿一软坐在地上。
"大哥,你太厉害了!"阿福两眼放光,"刚才打架那招'天女散花'能不能教我?"
我翻了个白眼:"那是键盘快捷键...算了,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回破庙的路上,阿福像个复读机似的叨叨个不停:"大哥,那老头肯定是漕帮的大人物!咱们要是投靠漕帮,以后就吃香喝辣..."
"闭嘴吧你,"我敲了下他脑门,"今天差点被你害死。"
阿福委屈地揉着脑袋,突然压低声音:"大哥,有人跟着我们。"
我心头一紧,装作系鞋带往后瞥了一眼。果然,两个身影在不远处假装看货摊。看来那那黑袍老者并不完全信任我们。
回到破庙,我仔细检查了阿福顺来的银子,发现底部都烙着"青龙"二字。这下麻烦了,这相当于偷了人家公司的公章啊!
"阿福,你老实告诉我,"我严肃地问,"青龙帮和漕帮到底什么来头?"
阿福盘腿坐下,难得正经起来:"青龙帮管着城南码头,漕帮控制着运河货运。两家为了地盘打了十几年了,听说背后还有朝廷大人物撑腰..."
我越听越心惊,这不就是古代版的黑社会火拼吗?我们俩小虾米掺掺和进去,分分钟被碾成渣渣灰。
夜幕降临,我和阿福啃着用最后几个铜板买的烧饼,突然听见庙门外有动静。
"谁?"我抄起一根木棍。
黑袍老者推门而入,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考虑得如何了,年轻人?"
我咽了口唾沫,手里的木棍突然变得像面条一样软。阿福躲在我身后,小声嘀咕:"完了完了,找上门了..."
老者自顾自地盘腿坐下,从袖中掏出一卷竹简:"听说你会算账?看看这个。"
我硬着头皮皮接过竹简,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漕帮半年的收支。作为曾经的码农,我看这些数字就像看小说一样轻松,很快就发现了问题。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指着几处数字,"都对不上。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帮里出了内鬼。"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果然有两下子。"他收起竹简,"实不相瞒,老朽乃漕帮三长老赵无涯。最近帮中确实出了些问题..."
原来漕帮内部有人私吞货款,还和青龙帮暗中勾结。赵长老看中我的计算能力和身手,想让我当他的眼眼线。
"事成之后,"赵长老捋着胡须,"保你二人衣食无忧。若是有意,还可入我漕帮,做个账房先生。"
我还没开口,阿福就抢着说:"愿意愿意!我大哥最会算账了!他还会变戏法呢!"
我狠狠瞪了阿福一眼,这死孩子,卖队友倒是挺熟练。
赵长老起身告辞:"明日午时,漕运衙门见。"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你手腕上那印记...有点意思。"
我下意识捂住手腕,等赵长老走远才松了口气。
"大哥,,咱们要发达了!"阿福兴奋地手舞足蹈。
我却愁眉不展。这趟浑水不好蹚啊,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至少...比当乞丐强?
夜深了,阿福早已鼾声如雷。我望着窗外的月亮,突然很想念现代的电脑和泡面。要是能回去,我一定把那个该死的穿越程序卸载一百遍!
手腕上的印记在月光下微微发烫,似乎在提醒我: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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