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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铮浑身上下没剩几处好皮。
双手拴着铁枷,手腕处被磨出了血痕。散乱的头发不知被淋了什么,看起来黏糊糊的贴在脸上。
上衣几乎成了碎片,勉强挂在身上,结实的肌肉上布满了暗红的鞭痕。裤子也被抽得稀巴烂,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脚上泥垢混着血污,已经分不清颜色。
清枝想不通,小侯爷进诏狱不过两日,怎么被折磨成这般模样。
她不敢离太近,只能远远跟着发配的队伍出了城。
初夏的城郊,新插的秧苗在阳光下泛起嫩绿的光,风一吹便翻滚起浪,河边的青石板上,两个孩童嬉笑着在打水漂,几只白鹅悠闲地划开河面,荡开的水痕泛着波光。
官道上的行人并不少,但多是匆匆赶路的商旅,或背着行囊埋头疾行,或驾着马车卷起滚滚尘烟,无人流连这大好的田间景色。
清枝却被沿途的景致勾得心痒,在路边驻足看了片刻。再看向前方时,那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已经脱离了视线,惊得清枝踉跄两步,小跑着追了上去。
直到那个身影再次进入她的视线,她才喘着粗气停下,暗自庆幸自己没走岔道。
目光再不敢移向别处,始终牢牢锁在徐闻铮身上,生怕一个晃神,他便再次消失在马蹄扬起的尘烟里。
清枝想起出门前,管事娘子塞给自己一个木盒子,告诉她等到了岭南,自会有人来取。
她定了定神,继续赶路。
眼看日轮到了头顶,官差们钻进路边的茶棚休息,清枝绕到旁边的拴马桩蹲下,徐闻铮像牲口一般,用铁链拴在这里。
“小侯爷,我叫清枝,是老夫人指给你的丫鬟。”她将水壶递到他嘴边,轻声劝道,“喝口水吧。”
徐闻铮脊背挺得笔直,嘴唇干裂,眼神空洞,仿佛失了魂一般。
清枝抿了下嘴唇,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继续劝道,“您喝一口吧。”
他依旧没动一下,嘴里轻声吐出一个字,“滚。”
声音低沉,极为冷淡。
清枝似没听见一般,又往他旁边凑了凑。
她发现徐闻铮眼里不是厌恶,更像是被囚困的兽类,眼神既警惕又疲惫。
许久后,徐闻铮吃力的转头看向她,见她肩膀向内收拢,整个人仿佛想要缩得更小,眼神怯怯的看着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强撑着一口气,冷声说道,“若你是府里的人,为何我从未见过?”
清枝想了想,自己从未出过后院,但她认识的人里,一定有小侯爷认识的。
“偏厨的杜大娘,送菜的徐二黑,马夫王三儿……”
清枝一边念一边看向小侯爷,他的眉眼纹丝未动,仿佛她念的不过是几个毫不相干的字眼。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明明生活在一个院墙内,竟找不出一个彼此都相熟的人。
她试探着又问出一句,“那阿贵你认识吗?”
徐闻铮的眉毛突然动了下,“阿贵?”
清枝一看有戏,又接上一句,“对,王姨娘养的小黄狗。”
徐闻铮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然后认命一般地闭上了眼。
这时官差朝这边走来,清枝赶紧起身钻进茶棚,学着旁边的客人,掏出两个铜钱要了个饼子。
一口咬下去,清枝险些吐出来,这饼子嚼起来像蜡里掺了沙子,难吃不说还卡嗓子,打开水壶猛灌几口水,勉强将饼子全吃进肚里。
她盖上水壶塞子,抬手捞起麻布帘子正打算出去,隔壁桌的谈话不经意传进耳朵。
“你们刚听见了吗,定远侯今早没了。”
“什么!不是说发配岭南吗?怎么就没了?”
“谁知道呢,说是畏罪自戕,走出大狱的只剩这徐闻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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