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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还有别的选择?”
许思睿绝望地看向走廊下的操场,心里只想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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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旗仪式如期进行。
在开始前,祝婴宁孜孜不倦向他讲解了步骤,又亲自下场演示了两遍,这才饶过他,小跑着去到操场上,接过了老师手中的话筒。
是的,她是升旗仪式的主持人。
许思睿觉得,现在不管看到祝婴宁身兼多少职务,他都不会再感到吃惊了。这个人完全是个高精力铁人,好像永远感觉不到累的。
另一个升旗手个子只比许思睿矮一点,宽度却宽了不少,像堵墙似的杵在原地,活脱脱就是古代挂画上的大膀子将军。他身上的气味也像远古时期没有条件洗澡的人一样,酸辣刺鼻,被发霉的衣服一捂,捂住一股富有层次感的恶臭。许思睿站在他旁边,几度被熏得想要干呕。顾念着干呕的表情太丑,播到电视机上有损他的形象,他才勉强咬牙忍住,只用手掌嫌恶地捂着自己的鼻子。
升旗仪式毫无悬念可言,和他预想的一样简陋和凄凉。
那片国旗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早就从红色褪成了黄色,脏兮兮皱巴巴的,比抹布强不了多少。旗杆很矮,许思睿和另一个升旗手轮流拽着绳索,没拽两下就到了顶。由于没有风,旗帜飘不开,只能皱缩着垂下来,像片烂咸菜似的挂在旗杆上。
话筒的传声效果非常差,也就是祝婴宁嗓门大才不影响主持效果,换成校长上台演讲时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校长讲了十来分钟,许思睿一个字都没听清。
他确信自己没有耳背到这种程度,换言之,这绝对不是他的问题。
听不到的演讲与催眠无异,他站在原地干巴巴听着,困得哈欠连天,直到演讲的人由校长换为陈斌,他才一激灵清醒了。
当然,他清醒并非受到了谁的感化,而是因为陈斌接过话筒后,慷慨激昂地说了一句:“让我们大家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来的同学许思睿——”
全校的人都朝他看了过来,掌声激烈,排山倒海。
许思睿的心情只能用操|蛋来形容。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接受来自全校同学的掌声,听陈斌抑扬顿挫地介绍《交换人生》这档综艺,顺带表达对他的期许:“希望许思睿同学能在我们这里度过有意义的一学期!我们大家要互相学习,友好交流,共同进步,既要展现出我们学校的精神风貌,又要虚心向许思睿同学讨教,学习他的优点,用我们的实际行动促进城乡交流,共创美好新未来!”
言毕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掌声。
好不容易撑到升旗仪式结束,许思睿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麻了。
上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课,他原本打算补补觉,然而还没趴下,后座的祝婴宁就开始用笔帽戳他。
许思睿一个头两个大,疲倦地瞪向她:“又怎么了?”
她说:“这节课老师要测验,你不能睡。”
他翻了个白眼,置若罔闻地趴下。
五分钟后,许思睿猛踹了一下前座的椅子,黑着脸从桌上直起身。
不起来不行,他的脊椎都快被祝婴宁戳断了。
被无辜殃及的前座回头瞟了他一眼,没吱声。数学老师也闻声看过来,清咳两下,不冷不热提醒道:“认真考试哈。”
随堂测验的卷子就摆在许思睿面前,他捏起来看了两眼,叹了口气,从桌肚下摸出笔,认命地开始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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