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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蒋裕京是一个没什么服务精神的伴侣,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因于他二十多年来毫无经验的性生活。他自诩为一个洁身自好的人,但这种所谓的“洁身自好”,与其说是出于道德坚守,不如说是源于他对自身性取向的迷茫,以及对亲密关系的本能抗拒。
中学时期,同龄人早已开始探索经验,并将此视为炫耀的资本。蒋裕京并非对此毫无好奇,但当时的他甚至连自己的性取向都尚未厘清。
一次同学聚会上,一个瘦小可爱的twink型男生主动靠近他,邀请他做当晚的舞伴。那个男生身形纤细,五官清秀,蒋裕京觉得——OK,还可以接受,便没有拒绝。
聚会进行到一半,男生牵着他的手走进一间僻静的房间,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他的隐私部位。蒋裕京猝不及防,整个人僵在原地。他非但没有丝毫兴奋,反而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与恐慌。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推开对方,挥出一拳,然后夺门而出,开车逃回了家。
从那一刻起,他认定自己对男人毫无兴趣,甚至对任何男性都提不起欲望。
然而,那个男生因被拒绝而怀恨在心,竟在学校里散布谣言,说他“不举”。恰好这个男生在女生圈子里颇受欢迎,与同年级的女生关系亲密如“闺蜜”。于是,这条恶意捏造的“消息”在私下里迅速传开,最终被添油加醋地演变成了“事实”。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女生向他表白或邀请他做舞伴。
蒋裕京就这样过完了整个中学生涯。
进入大学后,他将全部精力投入学业,参加各种竞赛,常常在实验室熬到深夜。隔壁寝室偶尔传来的暧昧喘息声,成了他单调生活的背景音,但他当时一门心思扑在绩点和实验数据上,压根无暇顾及感情生活。大学四年,那些本该是恋爱黄金期的时光,就在忙碌与疲惫中悄然流逝。
毕业后,他逐渐接手蒋氏控股的工作。繁重的职责压得他喘不过气,更别提抽出时间去谈恋爱。那段时间,陈恩仪频繁为他物色结婚对象,男男女女的照片被一张张摆到他面前。
蒋裕京起初并不在意,但陈恩仪的唠叨没完没了,加上当时正值战时经济危机,蒋氏急需引入外资以注入活力,联姻成了一个既能解决个人问题又能带来商业利益的理性选择。
最终,他从陈恩仪递来的候选人照片中,随手挑了一张最漂亮、最顺眼的脸——
那是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少年,名叫程书懿。照片上的人有一双浅棕色的眼睛,睫毛浓密,细直的鼻梁下是一张饱满的唇,给人一种倔强与脆弱并存的矛盾感。
蒋裕京被那双眼睛牢牢吸引住,连这人是个男性都忘记考虑了,只记得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悄然滋生。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纸的边缘,脑海中浮现出十五岁时在马场驯服那匹安达卢西亚种马的画面。那匹高傲不羁的马,最终在他手中低下头颅,湿润的鼻尖蹭过掌心的触感,至今仍清晰如昨。
现在,他终于可以将这匹“马”压在身下,肆意地啃咬与顶撞。战栗的背肌与马鞍下起伏的肌肉纹理逐渐交叠。他咬住程书懿的肩颈,逼出他喉间压抑的呜咽声。动作愈发凶狠,仿佛要将身下这具躯体彻底捣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那些年被理性和自律绞杀的欲望从未真正消亡,而是终于找到了出口。
昨晚从浴室转到床上,蒋裕京鬓角的头发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直到程书懿意识模糊,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昏睡过去,蒋裕京才肯作罢。
他贴心地将人抱回浴室,清理干净,又换上干净的床单,才搂着程书懿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他精神抖擞地醒来,穿上笔挺的西装,系好领带,准备去公司应对那些提出离婚建议的股东。他站在床边,低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程书懿,捏了捏他的脸颊肉,悄然离开。
程书懿睡得天昏地暗,连蒋裕京出门的动静都没听见,直到日上三竿才渐渐苏醒。
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房间,落在床头,暖得刺眼。程书懿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意识一点点回笼。腰酸背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撑着床沿坐起身,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昨天在理智尚存的时候,他叮嘱自己今天无论如何要记得做一件事:打电话给冯嘉姚,弄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蒋裕京为什么又像疯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到床头柜上,上面放着一杯水和几片药片,旁边还有张纸条,那字迹潇洒:“醒了吃药,别乱动。”
程书懿盯着纸条愣了片刻,拿起药片,仰头吞下,又灌了一大口水,然后抓起手机,靠在床头,开始整理思绪,琢磨着怎么开口才能不动声色地套出冯嘉姚的话。
电话拨出去,铃声响了两下就接通了。“程先生。”冯嘉姚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程书懿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语气听起来随意:“你还在忙吗?昨天……”他顿了顿,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事情都解决了吗?”
冯嘉姚没多想,直接回道:“昨晚两点出了手术室,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说等恢复了意识才算真正脱离危险。”
程书懿脑子里“嗡”的一声。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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