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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爸爸摆摆手不好意思地拒绝。
余希柠:“用潮汕话说一两句也可以的。”
许若楠帮着劝:“爸,配合一下嘛,我们要宣传一下潮剧和剧团,让更多人看见才会有演出机会啊。”
许爸爸挠挠头:“说什么嘛……”
“可以简单说一下你们这出戏讲的什么故事,剧团什么时候开始表演的,对潮剧有什么期盼,都可以说。”
余希柠从包包里翻出一份稿子,她其实也写了一些提纲跟回答方向:“叔叔,这是我提前备的,但都是从网上找来的句子,未必贴切,您可以看后修改。”
“你这小姑娘太细心了,好好好,若楠你收起来看,完了给我和你妈说一下什么意思,我们晚上回家排练排练。”
许爸爸也是很质朴的人,一直把谢谢二字挂在嘴边,余希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闲聊几句后他们开始彩排,余希柠去到表演台那边等着,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看潮剧。
潮州台和饶平台在固定时段会播放潮剧,去爷爷、外公家时常能看见,特别是外公,连收音机里都是潮剧。
听陈慧柔说,好几十年的习惯了,家里还没电视机时,都是用收音机听的。
虽说自己是如假包换的潮汕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潮汕话,但要听懂潮剧,还是有难度。加上唱腔,短的台词还行,长的话,余希柠根本反应不过来,恨不得眼前有字幕提示。
这剧目叫《荔镜记》,讲的是陈三和五娘的故事,坚守爱情,反抗礼教,短短一出潮剧里也是蕴含着世俗、礼教的讨论和嘲讽。
余希柠用手机取了一些镜头,大致知道了明天该怎么拍,剧团里的演员们都很配合,沟通下来几乎没什么问题。
“辛苦你了希柠姐,为我们剧团来回跑。”
“小事,也是给我一个机会了解潮剧,以前都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感觉很不一样。”
余希柠记得之前许于薇说过,想让许若楠去广州找份工作,不要跟着剧团混,可现在看,她好像还是在做戏,且已经开始演主角了。
“你姐之前说过想让你去广州发展,你不愿意吗?”
“她说过,我拒绝了。”许若楠有些腼腆,双手手指攥着:“我初中都没读完就跟着爸妈到处做戏,已经熟悉了这一行,也不会干别的。我不像我姐,书读得多,有一技之长,去了广州我也只能给别人打打工,干不长久。”
许于薇家里的情况,余希柠听说过一点,姐妹俩还有个小弟,也不知道多大了。
“我挺喜欢做戏的,如果这一行能干得专,也是本事。”
余希柠:“确实,对了,你弟弟多大了?”
许若楠:“在老家那边读初三。”
余希柠点头:“也挺大的了。”
不远处有布马舞练习,进来时余希柠也看到了那块牌匾——广东省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基地饶平县保护中心。
她从前以为布马舞只是饶平传统文化的一小部分,没想到早就被列入了广东省非物质文化遗产。
“我去看会布马舞,你先回去忙吧,不用陪我。”
许若楠:“好,那我们明天见。”
再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布马舞表演,和小时候在镇一小学里看的学生训练不同,这里的布马舞显然更为专业,竹篾扎成的马首正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后仰,伴随着老师们的步伐动作,金箔贴就的鬃毛在阳光下碎成千万粒火星。
队形变化比大年初一营锣鼓时看到的要复杂,旁边还有音乐演奏团队,都是些五六十岁的老人,吹着唢呐、竹笛还有曲锣。唢呐一响,前排几只马匹腾跃,整齐舞步与青石板路面碰撞发出的声响,比檐角铜铃更先撞向晚霞。
余希柠后退了两步站定,堪堪避开气场,日渐斜阳,惦记着还要回家吃饭,她收起手机转身往外走。路过门房,大叔抬手打招呼。
余希柠颔首:“叔,我明儿还来,到时麻烦您开门放行。”
大叔:“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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