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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初越想越觉得自己刚刚两句话好极了,一个骂人的字眼都没带,也没违背爹娘往日教导,她说得可温柔可和气了。
马车晃悠悠,一抬头,却见雪蘅眼中也带着笑意,嘴角勾起弧度。
这一笑,让他本就昳丽的面容多出一点风流俊俏来。
他的笑容清朗如月,以至于平日里八分不动的稳重都少了几分,多出一些少年气了。
正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风流与俊俏。
姜玉初心都跟着跳快了一拍,忙把头低下了,眼睛只直勾勾地盯着地毯,过了两个瞬息才回神,很不好意思地道:“你怎么笑啊?”
虽然刚才二人一起驳了高苓的面子,可现在只剩下两人,他还笑得出来?难道不该忧愁她的身体问题吗?这可是个大问题。
雪蘅不答反道:“你有点开心。”
这话说得好像他是因自己开心而笑似的。
姜玉初更开心了,但马上提醒自己可不能得意,他平时都不笑的,怎么会因为自己开心就笑呢!可不能因为他驳了高苓的面子就觉得是为了自己。
而且他就笑了那么一下而已,应该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觉得高苓的小人行径在他眼里可笑,才笑那么一下的吧?
想到这一点,姜玉初咬了咬牙,“我和贺小侯爷退亲一事,确实如高苓所说,皆因不利子嗣而起。”
其实姜玉初有点心虚——雪蘅提亲时,姜府没把这件事说清楚,毕竟算件丑事。可有人来提亲,总不好把自己那点丑事都说出来,那不吓跑人才怪。
何况她本来就没毛病,平白无故的干嘛要给自己抹黑!
“但只有住在侯府的一位医女这样认为,后来请了许多大夫,都说无碍的,那是以讹传讹……”姜玉初怕他仍旧介意,她可禁不起第二次退亲了,便小声补充道,“若是……纳妾也无妨的。”
虽不好意思提这些事情,但在雪蘅面前,也不得不提了。
谁家女郎希望有别的女子和自己共事一夫呢,谁都不愿意,她自然也不愿意。可经历贺少瞻一事,她也想了很多:其实不管成亲之前说得多好,以后男子后悔了,想纳妾,作主母的也阻止不了。
不如就由她来提,好歹以后能落个贤妻的名声,而不是说她善妒。
她低着头,没敢看雪蘅,就怕雪蘅说出退亲之类的话。
却听雪蘅道:“我没说过纳妾,我只说过‘这门亲必是不、退、的’。”
姜玉初惊讶地看向雪蘅。
她都这么“贤惠”了,成亲前就主动提纳妾,为什么他的语气似乎……好像……有点不好,怎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
仔细看时,却见他神色冷淡下来,恢复了冷冷的样子,那种无形的仿佛自带的官威也就显露出来,让人无端地生出敬畏来。
正巧他话音刚落,马车停了下来,外头小厮通报了一声,说到了苗府了,便静静等着他们下车。
一时连车轮吱呀的声音都没有了,四周静悄悄的。
姜玉初突然体会到了百姓看见大官时的心情,那是一种高不可攀的、生不出一点反抗的敬畏之心。
雪蘅这样一字一句地说了,她便觉得“不退亲”仿佛披上了一层必不会更改的制约,但凡是他说出口的承诺,与金口玉言也差不离了……
姜玉初心里本想说“那真是太好了”,但被雪蘅那双黑色的眸子直视着,一时有些结巴,只道:“那、那真好。”
雪蘅没说话,手指点了两下。
姜玉初听到轻微的声响,目光跟着移了过去,雪蘅的手正好搁在马杌上,应是敲了两下。
似乎意识到她看自己的手,雪蘅把手收回了自己身侧,“嗯”了一声,像是迟钝的回应了一声。
姜玉初起身道:“那我先下去了?”
她动作刚起,雪蘅长臂伸了过去,为她掀开了帷子。
姜玉初礼貌:“多谢。”
“不客气,”雪蘅也礼貌,说完转而又补了一句,“你我无需言谢。”
姜玉初正弯腰走出去,和坐着的雪蘅离得很近,他一说话,她便觉左侧耳朵有气息拂过。
痒痒的。
害得她回的一声“好”也软了一下,显得格外温顺小意。
雪蘅也听出软调来,目光便追随着她了,眼看她踩到下马车的车凳上,他突然道:“姜玉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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