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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府虽然占地广阔,季家的祠堂却建造的很小,只有区区三间房屋——
季侯爷虽然身居高位却居官谨慎,一再教导子孙低调谦逊,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因此祠堂建的很小。
排位自然放在了最中间屋子的供桌上。
几十只刷了漆的排位光滑整洁,高低错落地整齐摆放着,排位上的姓名字迹清晰而漂亮,季松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将供桌前的三只垫子连在一起,随后躺在上面小憩。
至于为什么季松能心安理得地在祠堂里偷懒……那自然是因为,排位上的姓名,九成都是假的——
季侯爷年纪轻轻就继承了父亲的百户职位,但季侯爷的爷爷姓甚名谁,季侯爷并不知道。
更往上一点,比如季侯爷的太爷爷叫什么……季侯爷自然更不知道,只知道自家祖上是入赘的出身,靠着入赘才能留下个一儿半女。
本来嘛,人死如灯灭,等上百八十年,薄棺里的尸骨都化成了土,化作肥料滋养大地,谁又知道祖宗叫什么名呢?
偏偏季侯爷这一代发达了,不仅幕僚劝告季侯爷修族谱、建祠堂,就连朝廷也要恩封他的三代祖宗,于是弄明白季侯爷的三代祖宗都叫什么姓名,这便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幕僚和礼部的官员满眼期待地望着季侯爷,觉得他即便不知道祖先的姓名,也能编几个看得过眼的名字过来,好歹留个体面。
在数位官员幕僚殷切热烈的目光下,冲锋陷阵都没有害怕过的季侯爷,坐在主位上不过短短一刻钟就出了一身的汗——
季侯爷没什么文化,为数不多的知识,大多是从说书先生那里知道的。
好听点说,季侯爷这叫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出身寒微却矢志上进;难听点说,季侯爷不仅打小没什么文化,长大了也没恶补过,就是个半吊子的水平。
所以季侯爷孩子的姓名都很简单:桂,槐,柳,杨,松。清一色的树名,勉强靠着同样的木字旁辨认出这是亲兄弟。
可儿子的名能随便取,祖宗的名却不能,否则到了九泉之下,祖宗都要追着他打。
因此季侯爷不自在地喝茶,短短一刻钟喝了三杯茶,正要叫第四杯茶的时候,他最倚重的幕僚张先生一把摁住了季侯爷的手,刚要请他说一说祖先的姓名,就发觉长袖遮掩下,季侯爷粗糙的大手湿漉漉的,似乎还有些发抖。
张先生惊了一惊,凑近他耳边低声发问,问他当真不知道祖先的名讳?
季侯爷白着脸摇头,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咳嗽了一声,直言自己出身贫寒,不清楚祖先的姓名,请他们帮自己给祖先取个好听的姓名。
有季侯爷这句话,满屋子的人都松了口气,礼部那群两榜进士出身的官员连声应是,次日就拟了整整二十个朗朗上口、寓意绝佳的姓名送了过来,还让季侯爷自己挑。
季侯爷将纸上的姓名一一过目,随后交给了张先生,让他和其余幕僚商量着定下祖宗的姓名。
季家的祖宗就此有了声意皆美、但一看就知道不可能真实的姓名。
有时候季松想,他们给这些牌位烧香烧纸,地底下的祖宗真的能收到吗?
不过季松确实喜欢来祠堂。自决定假装纨绔的那一日起,大概只有在祠堂里,季松才能觉得安心。
毕竟,锦衣卫的缇骑没办法藏在这小小的祠堂里,他在这里可以卸下伪装,不用做那些违心的事,不用听旁人对他的辱骂。
季松个高腿长,垫子根本容不下他,于是他上半身躺在垫子上,双腿曲着放在地上,一面小憩一面回味上午的事情。
这件事情闹得大,他回来的事情,肯定很快就能传遍京城;他对沈禾的追求,也自然会成为他见色起意却挑错人的罪证,他会被大嫂逼着登门道歉,顺带因为玷污了对方清誉,从而“被迫”与她成婚。
想到这里,季松简直要笑出声来,开心之余又有些迫不及待。
按照经验,大嫂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不到黄昏时候,她绝对没有时间精力来收拾自己。
一直挂心的事情终于完成,季松放下心来,正要睡觉,忽然听见外头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季松一个激灵,顿时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三两下放好垫子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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