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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帝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易家勾结吏部,企图染指粮道,而端王自己却连人都不见,可见其对朝政之随意放肆到了极点。
田咏又补充道:“据人说是易府的亲信,至于是谁的亲信,就不得而知了。”他顿了顿,又拿出一本册子,“这里头是周焕打点吏部官员的记录,其中大半进了宫家的口袋。”
这时,门外抬进来一个大木箱,木箱打开,里面装的满满的白银,只不过这白银全都染作茜红,“这五百两银子在滁州乐坊查获,经核实,正是周焕所出。”
皇帝并未翻开册子,只是冷冷看着面前的木箱,深吸一口气,负手背过身去:“你先下去吧。”
田咏还要说什么,被皇帝抬手拦下:“跪安吧。”
田咏离开后,殿内陷入死寂,忽听皇帝怒喝一声:“传宇文拓!”
宇文拓一路跑着到了勤政殿,气喘吁吁地到了门口,见周焕规规矩矩地立于殿前,跟个石人似的,气不打一处来,伸腿就要去踹周焕,还好被李福瑞拦住:“殿下,快请进吧。”
宇文拓转头问道:“公公,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李福瑞叹了口气:“方才是田大人在面圣,奴才在外面候着呢,说了什么奴才不知道,不过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殿下好生小心些才是。”
宇文拓低声喝道:“田咏这个贱骨头,定是有人撺掇了他来。”
李福瑞劝道:“殿下,这个时候了,先去面见圣上吧。”
宇文拓压下了怒气,抬眼看了他一眼,作了一揖,掀起衣袍,抬步进去。
“参见父皇!”宇文拓虽自知有罪,但声音却毫不露怯。
皇帝安然坐于龙椅上,手里慢慢拨动着楠木念珠:“上次朕命六部追补欠款,你们都干得怎么样了?”
宇文拓答道:“工部已上缴十万两,其余的儿臣还在同易大人商量对策。”
皇帝道:“你这十万两拿得这么快,不像是往日的作风啊?”
宇文拓心中一跳:“父皇的旨意,儿臣哪敢怠慢。”
皇帝缓缓站起身来:“你所谓的不怠慢,便是拆东墙补西墙?”
宇文拓仍旧装傻:“若父皇所说是修补青峡关一事,工部的确没有盈余的钱款继续动工。若非户部侍郎张意初做事太过操切,提了这个建议,说不定青峡关下月便能建成。”
皇帝深深凝视着他:“下个月,你嘴上说没钱,手里动作倒是挺快。”
宇文拓听言,脸色一变,低下头去:“不知父皇所谓何意。”
皇帝怒道:“门外那人是从哪里来?你这十万两又是从哪里来?你到现在还要来蒙朕!”
事已至此,宇文拓心里明白此事已无处可藏。此人是易家通过宫家塞进兵部的,他能被田咏顺利带到圣前,其中有多少凶恶在背后作祟,即使纨绔如宇文拓,也一清二楚。既然事情已经败露,自己若咬死不放,再多说一句,在盛怒的父皇面前就多难堪一分。
宇文拓旋即哭丧着脸道:“父皇,儿臣不孝,儿臣不忠,收受此人钱财确实是为了弥补国库空缺,儿臣实在是被逼无奈,只能用这个手段了。”
“被逼无奈?”皇帝挑起了眉毛,“你知不知道前线军粮频出状况,就因为你卖的这个好官!”
“工部的银子本身就不够用,加上建闸支出庞大,百般为难,实在是拿不出钱了,只好动了这个歪心思。”
皇帝甩给他了一簿账本:“你看看,这里面说的,好像和你嘴里讲的完全相反呐。”
宇文拓狐疑地看着皇帝扔过来的账本,翻开一看,浑身一颤。泛黄宣纸上密密麻麻列满了青峡关修建的价目比对,光是其中木材一项,原本该用的柏木被替换成了价低五倍的杨木!更骇人的是,吏部和工部在其中勾兑染指的数目记得清清楚楚!
“这……这……”宇文拓惊得说不出话来。
皇帝声音沉了下去:“易望林在晌午拿着一百万两,长跪于殿外,请辞了工部尚书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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