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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手忙脚乱地扶住桌子,像一个被揭穿的窃贼无处可逃。
“跟我来!”她冷冷地说,声音像一道命令,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势。
她松开我的衣领,转身走向门外,步伐快得像一阵疾风,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
我站在原地,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挪不动步。可她的背影像一座冰山,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我咬了咬牙,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她推开自己的房门,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冷的味道,像她常用的护肤品散发出的淡雅香气,混着窗外吹进的寒风,透着一丝刺骨的凉意。
房间依旧整洁得像军营,床铺叠得方正如豆腐块,书架上的书排列得一丝不苟,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屏幕暗着,像在沉睡中等待唤醒。
她站在书桌旁,转身面对我,双手环胸,目光如冰霜般刺向我,像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直直钉在我的心口。
她低声说:“叶亦,你老实说,这东西你放了多久?”她的语气冷得像冬夜的寒风,像在审问一个犯了重罪的囚徒。
我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地板,脚尖不自觉地摩擦着地面,像在用这细微的动作掩饰内心的慌乱。
我的脑子像一团被狂风吹散的云雾,拼不出半点完整的思绪。
我低声说:“姐,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别跟我撒谎!”她猛地提高声音,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她上前一步,逼近我,气息冷得像冰刀刮过我的脸,低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摄像头对着我的床,我房间里的东西你都看了多少?”她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像一泓被激怒的深潭,透着一股压抑的怒火。
我被她逼得无路可退,像是被钉在墙上,额头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像一团乱麻在我胸口翻滚,理不出半点头绪。
她见我沉默,眼底的寒光更盛,像一泓被冰封的深水,透着一丝愤怒。
她冷笑了一声,低声说:“叶亦,你胆子真不小,连我的房间都敢下手。你还藏了什么,说!”她的语气像一柄利刃,刺得我哑口无言,像在逼我将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的防线像是被她一点点撬开。
我深吸一口气,低声说:“姐,我错了……”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她眼底闪过一丝微光,低声说:“错了?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我低声说:“我不该……偷放摄像头。”我的声音干涩得像从砂纸上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音。
她冷哼了一声,低声说:“偷放摄像头?你以为这只是偷放的问题?你偷看我,偷看家里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她的语气像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刺进我的心口,像在揭开一层我不敢面对的遮羞布。
我心头一震,像被她逼到了角落,额头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张了张嘴,想辩解,可她的眼神像一柄利剑,刺得我哑口无言。
她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警棍。
那根警棍粗长而坚硬,表面光滑如冰,散发着一股冷酷的气息,像一柄沉睡的利器被她握在手中。
她转过身,目光如冰霜般刺向我,低声说:“叶亦,你老实说,家里还有多少这种东西?”
我被她手里的警棍吓得一个激灵,像被冻住了一般,心跳猛地加速,像一匹脱缰的马在胸膛里乱撞。
我低声说:“姐,我……”话还没说完,她猛地上前一步,警棍在她手中轻轻一晃,像一道寒光在我眼前闪过。
“别跟我耍花样!”她冷冷地说,声音像一道命令,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势。
她逼近我,警棍的尖端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胸口,低声说:“你不说,我就自己找。我房间、妈妈房间、悠悠房间,你都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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