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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指没停,继续在她肩头揉捏,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锁在那片禁忌的风景上。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深吸一口气,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幻想——我的双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膀,而是滑向前方,探进睡袍的领口,握住那两团柔软的隆起,像在揉捏两团温热的果肉,指尖在她敏感的顶端轻捻,像在拨弄两颗滚烫的珍珠。
妈妈的身体在我掌下轻颤,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像一头被点燃的雌兽在我的触碰下摇曳。
这个念头像一团烈焰在我心底炸开,烧得我喉咙发干,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向下移,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渐渐靠近她的胸前,像要将幻想变成现实。
我的掌心几乎能感受到她睡袍下传来的温热,像一泓沸腾的泉水在我指尖跳跃。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轻咳了一声,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猛地回过神,手指僵在半空,像被冻住了一般。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已经离她的胸部极近,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片柔软的边缘。
我心头一震,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血液瞬间冷却。
妈妈睁开眼,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
她低声说:“就到这儿吧,你回房休息吧。”她的声音柔和如常,像没察觉到我的异样,可那语气却像一道无形的墙,让我瞬间清醒。
我像是被抓住的小偷,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手忙脚乱地收回手,低声说:“嗯,好。”声音干涩得像从沙地里挤出来的,我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生怕她会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
我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客厅,脚步慌乱得像踩在棉花上,身后仿佛能感受到她那道平静却深邃的目光。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刚才的一幕像电影般在我脑海中回放——妈妈的乳沟在她睡袍下若隐若现,像一泓深潭在我眼前荡漾。
我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那片禁地,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在悬崖边徘徊。
要不是她突然出声,我恐怕真的会失控,将手伸进她的睡袍,那后果我不敢想象。
我走到床边,瘫坐下来,心跳久久不能平息,像一团乱麻在我胸口翻滚。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肩头的温热,像一团未熄的余火在我掌心跳跃。
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裤子里的硬度却像一根不屈的钢柱,胀得让我坐立不安。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妈妈疲惫倚在沙发上的模样——她的睡袍贴着她丰腴的身形,像一泓被月光映照的湖水,柔润得让人心动;她的腿交叠时,袍摆滑到膝上,像一截白玉在灯光下闪耀。
我的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她肩头的柔软,像一团温热的云絮在我掌中流淌。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这股躁动,可那股欲望却像一头挣脱牢笼的猛兽,烧得我心神不宁。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夜风吹进来,像要用这凉意浇灭我心底的火焰。
窗外的街灯投下孤单的光影,像在映照我内心的挣扎。
我回到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入睡。
可妈妈的身影却像一幅挥之不去的画卷,在我脑海中反复浮现——她的睡袍下那片白皙的胸脯,像一泓被阳光映照的雪地;她的乳沟深邃得像一道幽谷,像在无声地诱惑我。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不自觉地滑向裤子,像要用自己的方式宣泄这股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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