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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他往后退了一步,张开双手,做出一个夸张的姿态,像是拥抱着整个世界,又像是陷入某种无法自拔的狂想中,
「他决定不再做梦了。」
「秦总,你们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程聿为的眼底泛起狂热的光芒,继续讲述这条被他奉为圭臬的真理,
「从小锦衣玉食,站在最高处,吸着底层人的血,却自以为清高。你们又怎么会懂我们的感受,你们又怎么会懂钱的重要性?」
他的语调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却又愈发疯狂:
「我爱钱,它能让我随心所欲,站在万人之上,能让我看着所有人仰望我丶臣服于我丶求着我施舍一点怜悯。」
「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他们都在我脚下的滋味。」
「所以,我去了盛家。那个愚蠢的盛延真是天赐的礼物,他被盛家捧在手心,养得又蠢又贪。他以为只要砸钱,就能换来忠诚,就能换来胜利。」
「当他想做点什么大事的时候,我给了他最好的方案,帮他运作,帮他搭建人脉,帮他清除障碍。他天真的以为,我是他最忠诚的狗。」
「殊不知,我才是那个在背后牵着狗链的人。」
程聿为弹了弹菸灰,轻描淡写地继续:「秦总,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他轻笑一声:「他甚至连对付你的计划,都是我亲手推动的。」
「我实在没耐心再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于是我告诉他,秦家太强了,他若想更进一步,必须铲除你。他信了。」
「他乖乖掏钱,乖乖动手。」
他比了个轻巧的推倒手势:「而我……只是推了推这块已经摆好太久的多米诺骨牌。」
秦知悯听着,神色依旧冷淡,没有半分波动。
「怎么?不惊讶?」程聿为问。
「有什么好惊讶的?蠢货被人操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程聿为眯起眼睛,吐出最后一缕烟雾:「你啊,果然还是一样讨人厌。」
他耸了耸肩:「等你出了车祸,盛延做的事暴露,盛家遭到沈佩兰疯狂的报复,彻底陷入无底深渊。」
「而我,只是顺势带走了盛家最值钱的东西。」
「至于盛延。」程聿为将吸完的香菸踩在脚底,「我想办法搞到了他被执行死刑时的场面录像,反覆看了几遍,就算是我的送别吧。」
他轻笑着,嘴角的弧度满是病态的满足:
「你看,连盛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最后都成了我的掌中之物。」
「秦总,你觉得,你会是意外吗?」
秦知悯沉默地听着,像是听到了一则无聊的笑话。
他没有回答,甚至连愤怒和讽刺都懒得施舍给对方。
程聿为的这些话,让秦知悯想到了阿樵。
他们的出身如此相似,都是从泥泞之中爬出来,甚至来自同一片故土,但阿樵与程聿为截然不同。
他曾经也站得很高。身处帝王之侧,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方,立在风雨飘摇的边境城头。他曾经被金银珠宝环绕,被那些世家子弟期待地仰望。
可他从不觉得自己属于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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