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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好敏感。”
姜盈画用最无辜单纯的表情说着最引人遐想的话,甚至还游过来,仰起头去亲应咨的喉结。
他含住那一处皮肤,舌尖轻轻舔过,应咨瞬间头皮发麻,用力闭上眼,双臂圈紧姜盈画的腰,深呼吸几下后,才垂下头,掌心托着姜盈画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宛若天雷勾动地火。
姜盈画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应咨要是再忍,就不是生理正常的男人了——他也忍的太久了。
他的唇用力咬住姜盈画的唇,直到姜盈画吃痛喊出声,他才撬开姜盈画的牙关,长驱而入,用舌尖勾住姜盈画的唇,发狠一般汲取他舌尖的香甜。
他吻的很凶,吻的姜盈画双腿发软,身形摇摇欲坠,只能靠在应咨的胸膛,跟着应咨的节奏呼吸,脸都憋红了。
“夫君,唔........”啧啧的水声在林间响起,应咨不再给姜盈画开口的机会,直接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池壁,侧头闭眼,用力吮吸他的唇舌。
姜盈画几乎窒息,脸颊潮红,片刻后缓缓伸出手,圈住了应咨的脖颈。
流水哗哗,不知亲了多久,应咨才缓缓松开了姜盈画。
缠绵的银丝从两人之间断开,姜盈画颤抖着泛着水光的眼睫,缓缓睁开眼,看着应咨。
应咨没说话,只是看着姜盈画迷蒙的双眼,随即俯下身,亲吻着姜盈画的脸颊。
姜盈画被迫仰起头,看着天边的一轮皓月,双臂发颤。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姜盈画浑身发抖,最后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夫君..........”“嗯,怎么了。”应咨的指尖淌过水,装作不经意道:“等你含珠期的时候,这里会变化吗?”
其实是会的,但姜盈画不好意思说,只能哭。
到最后,他哭累了,靠在应咨的胸膛上,轻轻地抽着鼻子。
应咨抚摸着他的侧脸,看着浑身泛粉、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身体,眼神暗了暗。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姜盈画的额头,惹得姜盈画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肩膀微微一颤,小声道:“夫君,我嘴巴肿了。”
他说:“让我歇一会,明天再亲,好不好?”
应咨:“.........”他说:“我还没那么禽兽。”
姜盈画年龄还太小了,应咨不想他过早有孕,于是什么也没有做,手一伸,有内力吸过一旁的干净帕巾,给姜盈画和自己擦干净身体,又帮姜盈画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他下了山。
梁清颐落了水,受了惊,晚饭的时候发了热,不能动弹,梁清宴便拍板,一行人现在山庄住一晚,等梁清颐烧退了再离开。
因为姜盈画和应咨已经成亲了,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一间。
应咨用内力烘干姜盈画湿哒哒的头发,随意抓了抓,确定没有一根头发丝是湿的之后,才允许他上床:“可以了。”
“谢谢夫君!”
姜盈画散着蓬松干净的头发,开开心心地爬上床。
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后背光裸,后腰处几根细带子在晃荡着,其他什么也没有。
应咨在他撅起的臀部上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等姜盈画躺好之后,应咨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姜盈画滚过来,蛄蛹蛄蛹,拱进了应咨的怀里。
应咨下意识搂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绸缎一般细腻光滑的背,随即道:“睡吧。”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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