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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扶泠掐着丁衔笛的下巴,敷粉的面容和记忆不同,眼神始终未变。
“毫发无损做不到,至少死不了,”被掐着下巴的人凑近,“反正你会在我身边,不是吗?”
“若是有一日你不要我了,那我才会千疮百孔。”
丁衔笛眸光复杂,却没有怀疑,长腿隔着层层衣裳撞开游扶泠的双腿,两个人嵌在一块,好似真会永不分离。
“那梅池呢,”游扶泠问:“你不是很心疼她,不怕祖今夕对她做什么?”
“她啊……”
丁衔笛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没发现金丹期的修士都能被她甩开吗?对付她除非先发制人,一般伤不倒的。”
“祖师姐和梅池认识多年,要下手早下手了,即便有所图,恐怕也是无从下手。”
她不完全相信祖今夕诉说的过往,却也不会百分百否定,这样的世道,有难言之隐的人太多了。
“梅池嘴上说有未婚妻,身心都向着人家,这才不好办。”
丁衔笛在原世界还很年轻,在这边幻境百年,更是老气横秋,“万一祖师姐剖开是个黑心的,小师妹已经离不开她,这怎么办?”
游扶泠:“那还不简单,打断腿关起来,时间一长,自然忘了。”
她放狠话一流,丁衔笛才不相信,再不对付的人也顾忌这种亲眷关系,游扶泠对梅池多半还是恨铁不成钢。
“还好小师妹喜欢的也是女修,”丁衔笛揉了揉眉心,低头瞥见游扶泠腰上挂着的蛇鳞香囊,忆起这条蛇大言不惭的女儿身份,“真是郁闷,我到这怎么拖家带口的,被我妈知道我多了妹妹,有了老婆,还有个送上门的不是人女儿,估计真要把我腿打断了。”
游扶泠:“是啊,不然你强行分开她们,梅池还有了祖今夕的孩子,我看你怎么办。”
丁衔笛不敢多想,“绝无可能!”
她看游扶泠似乎消气了,又贱兮兮地凑过去,问:“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一大家人生活不好吗?”
游扶泠抽回自己的手,拿回面纱,“不好。”
“我会把她们都赶出去。”
丁衔笛不让她戴面纱,游扶泠也可以易容,但先天的符咒改不了,只能变变样式,这样看还挺有异域风情的。
“就不能通融通融么?”丁衔笛拖着语调问道。
这样的假设是游扶泠以前最厌烦的,她的人生实在没什么多余的设想。
死也一眼到头。
丁衔笛不同,她太能躁了。
躁得狂傲,躁得山崩地裂,把游扶泠本就摇摇欲坠的城池推倒重建
也要霸占城池里唯一的掌权者,哄开唇齿,刻下印记。
“不能,”游扶泠戴上面纱,烟波横斜,“你若是纵容一群穷亲戚投奔,我会把你一并赶走。”
她眼神倨傲,一如初见的高不可攀。
丁衔笛攀登过,也在高点插过旗帜,笑得顽劣,“是吗?”
妖艳的假面贴上面纱,红唇留下蛮横又暧昧的濡湿,她点点头,“那我只好多吹吹枕边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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