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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人回忆着答道:“对,我记得台上正在演钟馗抓小鬼,演钟馗的是我师兄,他下台后还说手中的斩妖剑忽然变成了真的,要不是冬日的演出服厚实,加之他及时收了手,差些就要闹出人命,即使如此,我那另一个师兄肩膀还是受了伤。”
李玄度追问:“那斩妖剑呢?现在何处?”
伶人回:“已经收进箱笼里了,钥匙在班主手中,不过我们都检查了,剑是纸糊的,奇怪的是上面竟真沾着血迹,我那师兄也确实受了伤。”
苍清上下仔细打量这伶人,身上并无黑气,又左右四顾,“没见到你们班主,他去哪了?”
“去县衙找县太爷告罪了,本来还有好几日的演出,但我们班主一向小心,出了这种怪事不打算再演。”
伶人以袖掩嘴,压低声说:“班主还说赶了那俩小孩后,做事就特别背,昨夜险些被炮仗炸伤,今早又差点被戏台倒下来的木架子砸到头,喏就那根。”
苍清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是将她绊倒的木架子,底下露着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似乎连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弯腰顺手扯出红绳,一块枣木牌被她从木架底下拉了出来。
“这是小桃的。”李玄度看着枣木牌脸色骤变。
这枣木牌他亲手做的,总共就两块,绝不会认错。
若没有这枣木牌在附近,恐怕班主早已木架撞头,就此丧命。
他问:“既有妖异之事,怎么不去找邢妖司报案?”
邢妖司和县衙、州署一样每个州县都有。
伶人回道:“报给邢妖司那还怎么走得了啊?我们班子走南闯北,耽误不得功夫,此处不赚钱更要往他处去。”
一直安静的白榆忽而插了句话,“也是,州县的邢妖司终归比不得汴京城的,不止是人手不足,恐怕判官的本事都差之千里,这事古怪,别叫人白白送了命。”
李玄度难得没有与他唱反调,点头应和,“白榆说得在理,鬼怪之事还得我们来查。”
再问也问不出其他,这戏班子并非临安本地人,不过是县衙请来赶场的。
有位拆戏台的工人,吆喝另外几人:“哎!干完活了去吃朝食啊!”
其他人立刻响应,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苍清趁着人未走完,忙问道:“各位郎君最近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工人奇怪地回看她,有几个说道:“能有什么事,我们好得很,小娘子别乱说话啊!”
不怪苍清多问一嘴。
毕竟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那边工人脸带黑气,这边小桃的平安符丢在了戏台附近。
苍清还想再问,人早就走远了,白榆轻拍她的手,“这种年节谁家铺子还开着,不如跟上去看看?正好我们也吃点东西。”
三人跟在工人后头没走多远,就到了街边的张氏馄饨铺子,他周边的铺子早都关门过节去了,唯他家门前雾气腾腾飘着白烟。
苍清鼻尖轻动,嘀咕道:“不知是不是心情低落,今日这馄饨闻起来一点也不香。”
“不香也吃点吧。”李玄度抬步跨进铺子,在几个工人旁边找了空桌坐下,“店家三碗馄饨,其中一碗用清汤煮,不加鸡丝,茹素。”
今日初一,他斋戒。
有个工人闻言说道:“这还不香?也就现在时辰还早,等卯时一过,买馄饨的人能排到对街,年初一还开着的也就这了。”
他边说还边咽了口吐沫,招呼店家,“张大郎,这桌六碗馄饨。”
“好嘞!”张大郎露着牙憨笑,掀帘走进后厨,一边与客人闲聊,“哪有吹得那么神,都是你们老顾客赏脸。”
苍清透过掀起的厚厨帘望进去,张大郎手脚麻利地在后厨煮着馄饨,锅灶边还有张小桌,他空闲之余就在桌上包新馄饨,手指一卷一捏再一丢,圆润的馄饨一个个整齐码进了竹篾篮中。
有工人朝他们桌轻声询问:“哎,小郎君,你们家孩子也丢了?”
“嗯。”李玄度应道:“各位可是知道些什么?”
工人一声叹息:“这丢孩子也不是第一起了。”他往后厨瞧了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些:“张大郎家的小巳都丢了两个多月了,那么久了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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