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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侠,估计是觉得那酒不妥,故意洒了。
他就问系统,这件事之后的剧情。
系统:“之后就是晚上摄政王到了长公主宫里,还是给她灌了梨花白。长公主难得乖顺……”
韩昼:“……行了行了!”
摄政王但凡对长公主有半分爱重,也不会如此行事。
皇帝刚登基那会儿,长公主不放心弟弟,还时常到乾清宫来看他。
原主嫌长姐唠叨他,就说自己课业繁忙,姐姐没事就不必过来了,他得空去永福宫看姐姐。
长公主便很少主动来乾清宫,只等小皇帝想起她这个姐姐去永福宫看她。
她今日过来,本是想问问弟弟昨日去景仁宫之事,谁知韩昼一见她便问:“母后今日请姐姐过去说话了?”
长公主颔首,看了眼门外,“是林宝廷告诉陛下的?”
韩昼摇头,“没人告诉朕,朕自己猜的。”他叹了口气,“咱们姐弟之间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他认真的看着韩若年,少女粉面朱唇,一双眼睛清澈如水,就如同刚刚开放的娇艳海棠,未曾经过任何风吹雨打。
“姐,你就没想过在乾清宫安插耳目?”
韩若年一愣,杏眼圆睁,“我怎么能那么做?”
韩昼:“怎么不能?这乾清宫早就漏成筛子了,太后和表兄都放了耳目进来,你怎么就不能?”
太后掌管宫务,在乾清宫安插自己的人倒是不难。但裴见戚作为外臣,他是怎么做到的?“昼儿,你可有证据,谁是表兄的人?”
“林宝廷”
“什么?”韩若年再次震惊,“他伺候了你那么多年,怎么会是表兄的耳目?”
“朕也不愿相信,姐姐不妨替朕观察一下。”韩昼道。
韩若年想了想,摇头道:“若林宝廷是表兄的人,表兄为何要把他安排到我宫里?”
自己身边又没有值得探听的消息。
韩昼道:“这就不知道了,大概表兄觉得长姐会挑拨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吧。毕竟我年纪小不懂事,表兄说什么是什么,长姐却不会如此头脑简单,就算从前被蒙蔽,可早晚会转过这个弯儿来。”
韩若年:“……”她听了这话,心中生出几分惭愧来,自己还真就是头脑简单,没有防备过表兄。
或者说,她想过要防备表兄,但又觉得不该如此。表兄对他们姐弟有恩,他们不报答也就算了,怎么能提防他。
可与此同时,表兄好像是在防备他们。
韩昼也不指望立刻就能说服韩若年,只道:“反正姐姐多留心身边的人,说不定表兄不止放了一个钉子在永福宫。”
说话间,膳桌摆好了,姐弟俩对面而坐。
韩若年这才想起问弟弟,“你昨日怎么想起去景仁宫跟郑王他们一起用膳了?”
“朕作为兄长,本就该去看看他们。”韩昼道:“二弟长得可结实了,跟她娘一点都不像。”
张才人是个削肩细腰的美人儿。
“像老二那身板,不学武太浪费了。”韩昼道:“以后可以为朕打仗。”
“王爷掌管兵权恐怕……”韩若年下意识道。
韩昼挑眉,心说你还知道啊!“那当年父皇为何不收回定北王手中的兵权?”
这点韩昼翻遍了原主记忆也没找到答案,小孩大概根本没关心过这件事。
他只能问问年纪稍长的韩若年。
韩若年道:“父皇本已将印信从老定北王手中收回来了。奈何七年前突厥犯边,朝中派去的统帅无能,大败而归,损失惨重。父皇情急之下,就又想起了定北王,让他重新披挂上阵。老定北王率军大败突厥,并令其签了降书。而老定北王还没来得及回京复命,便因连日劳累加上旧伤复发,撒手人寰了。”
韩昼听到这儿就明白了,老定北王为了朝廷马革裹尸。若是先帝立即收回兵权,岂不显得太无情了?
为了安抚定北军将士们,也为了利用老定北王的余威震慑突厥,只好默许把兵权交到了裴见戚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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