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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不是要问过母后的意思吗?”韩昼故作为难。
“母后管理好内宫事务就是了,其他事还是要听皇兄的。而且皇兄也是为了我好,母后不会反对的。”韩旭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皇兄不必担心,臣弟愿去说服母后。”
韩昼仍皱着眉,面露迟疑。
“怎么?皇兄不愿让我去吗?”韩旭盯着韩昼问。
“自然不是,只是……”韩昼叹了口气,“只是许多事咱们兄弟做不得主,朕刚才想了想,母后她恐怕不会同意你去的,还有表兄,他也没点头。”
韩旭:“……”皇兄这个皇帝当得也太憋屈了,既害怕母后,又要顾及摄政王。
他不由想到自己,就算自己坐上皇位,同样要听母后和外祖父的话,没比皇兄好多少。
韩旭握紧了小拳头,无论是皇兄还是他自己,可都是当朝皇室,一举一动若是都这般受制于人,这皇室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韩昼在景仁宫用完晚膳就走了,韩晋和韩旭兄弟俩都揣着一肚子疑惑要和生母说,便一个去见张才人,一个去了慈宁宫。
谢太后听儿子把晚膳时的事情讲完,长长的护甲在圈椅扶手上轻轻敲着,蹙眉思索。
小皇帝驾临景仁宫,关心两个弟弟,似有拉拢之意。定然是有人教他。
不是她瞧不起小皇帝,实在是那孩子从小就没展现出什么过人之处。
作为先帝嫡长子,先帝在世时,还是给过他一些机会的。但那孩子都表现平平。
学问不好也就罢了,那孩子最让先帝不喜的便是,他跟先帝不亲。见了先帝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
相比之下,自己的儿子和先帝之间就格外亲近,小家伙是父皇宠着长大的,对父皇的孺慕之情一点不带掺假。
在这样的对比之下,先帝如何能不偏向小儿子?
可惜先帝至死也没有下定决心立储,只因高祖定下的规矩,立嫡立长。
身为嫡长子的先帝当年也正是因此才能名正言顺继承大统。否则以先帝的资质和功劳,未必能争得过屡立战功的几个弟弟。
这样一来,先帝若是立韩旭为太子,便是在打他自己的脸。
虽然先帝在位时已经把他下面的几个弟弟收拾的差不多了,不会再有人跳出来质疑先帝继位的合法性,但日后史书之上如何议论可就不好说了。
先帝驾崩后,无论谢家拿出多少先帝宠爱幼子的证据,也抵不过祖宗规矩。
谢太后无可奈何,甚至恨先帝无能,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不仅耽误了韩旭,甚至动摇了国本。
先帝在天有灵,看到如今这局面,估计悔得肠子都青了。
小皇帝对摄政王百依百顺,但摄政王巴不得皇家兄弟离心,之前的一系列安排也都是在激化小皇帝和两个弟弟之间的矛盾。应是不希望他主动关心弟妹。
除了摄政王,能说服小皇帝的,就只有长公主韩若年了。
可韩若年不也同样把摄政王当恩人吗?
而且她对自己这个继母的防备更深,长公主自诩先帝嫡长女,六岁之前是被郭皇后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傲气刻进了骨子里。
她宁愿被冷落,也不愿讨好自己这个继母。
先帝在世时,谢太后还要做出慈母的样子给先帝看。先帝驾崩后,她也懒得搭理那丫头。
说出去大家只会觉得长公主这个当女儿的不敬嫡母,坏的是她自己和小皇帝的名声。
“母后,母后,就让我去吧?”
思绪被打断,谢太后看看抱着自己手臂撒娇的儿子,抬手虚点了点他额头,“你就知道你自己,就不管母后了?”
“皇兄说,本该奉母后一同去避暑。可惜摄政王没提。”韩旭说着哼了声:“皇兄也太听表兄的话了。”
一旁侍立的陈嬷嬷忍不住道:“娘娘,摄政王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将陛下、长公主和郑王都移去北苑,莫非是想对娘娘和吴王殿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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