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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易自在随意地生活了二十多年,从小到大一路顺风顺水,奉行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生存理念,自认为世上没有不能用科学办法解决的事,自然也没有经历过真正抓耳挠腮的时刻。
但在此刻,他的人生信条破灭了。
在看清床上人的刹那,颜易魂都快吓飞了,脑子如同被一万只颜一百飞驰而过,践踏成一滩烂泥。
他战战兢兢地回想自己昨晚睡前到底做了些什么,并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过梦游史。
他闹出的动静并不小,床上的人被吵醒,惺忪着眼睛坐起来,本能地朝声音来源看去。
这么一望,颜易更傻眼了。
床上的人确实是岑以白。
岑以白还没完全醒神,看见颜易瞠目结舌的模样并没有反应过来,板着一张脸瞥了他一眼,见怪不怪。
颜易的洁癖也真是的,不就睡了会儿他的床吗,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他这就走还不行吗?
岑以白拱了下被子,刚准备往床底下跳就顿住了。
他震惊地抬起手,看着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如遭雷劈。
他的爪子呢?!
岑以白像看待陌生物品一样将那只手翻来覆去地看,又赶忙去摸脑袋上的耳朵。
一抬手就摸了个空,头顶的毛发还是乱糟糟的,但空无一物。
他难以置信,又扭过头去看尾椎骨。
尾巴也不见了!
岑以白天塌了——他变成人了。
他惶恐地看向颜易,方才的淡定在此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哪想颜易紧挨着门框,一双凤眼愣是瞪得溜圆,看上去比他淡定不了多少。
“我、我……”岑以白张张口,正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颜易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噌的一下移到床边,卷起床上的被子劈头盖脸就往他身上蒙,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他清了清嗓子:“那、那个,你先穿上衣服再说。”
颜易说着绕到另一边,想打开自己的衣橱找找有没有衣服可以先给岑以白穿上。
结果人一过去就愣住了。
床边散落了一地的衣物,黄白相见,一看就是岑以白惯常穿的那套衣服。
诡异而又漫无边际的沉默同时将两人淹没。
岑以白是心虚:他依稀记得昨晚太热了,睡着后脱掉了些什么,原来是衣服啊……
颜易想的则更为复杂:这东零西落的,怎么更像乱性现场了?
他记得他昨晚也没喝酒啊!
难不成闻了点酒精味也算吗?
他弯腰把衣服捡起来放到床上,红着脸往外走:“我在外边等你,你、你穿好了再叫我。”
话音刚落,岑以白便觉耳边似有一阵风匆匆卷过,转眼就不见踪影。
卷出去之前还不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岑以白:“……”他是什么怪物吗?
不多时,岑以白穿戴整齐,贴着墙边一点点磨蹭出去。
他在想怎么坦白。
颜易坐在沙发上如老僧入定,看似泰然自若,实际上眼神都没聚上焦,不知道往哪儿瞧。
隔了一会儿,他猛地站起来,在原地转了一圈:“颜一百呢?”
岑以白的眼睛一直锁在他身上偷偷观察他的反应,被他毫无预兆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说:“在这儿啊。”
或许人尴尬到了极点总会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来转移注意力,颜易开始满屋子找猫,岑以白茫然地跟在他身后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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