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陈寒回握住她,语气坚定:“当然。这条路虽难,但有老爷子支持,有你我同心,何愁不成?”
……
夜色渐沉,宫灯次第亮起,将御园的石子路映得如同星河。
朱元璋一行人刚踏入宫门,便见太子朱标提着盏琉璃宫灯迎上来,杏黄色的蟒袍在灯下泛着柔和的光。
“父皇,您这趟微服私访,可算舍得回来了?”朱标笑着接过老爷子手里的竹杖,却见杖头沾着些芝麻渣,不由莞尔,“哟,连零嘴都吃上了?”
朱元璋抹了把胡须上残留的霜,突然用竹杖敲了敲朱标的皂靴:“老大,你可知现在金陵城的排水沟,都嵌着带纱网的铜漏斗?”见儿子愣住,老人得意地扬起下巴,“还有更绝的……夜市上卖烤馕的胡商,竟懂得用可降解的荷叶碗!”
凉亭里顿时爆发出笑声。朱幼薇正给陈寒斟茶,闻言差点打翻茶盏。
她指着祖父衣襟上沾的泥点笑道:“皇祖父方才蹲在桥墩边,非要亲手试试那排污槽灵不灵光,把巡街的差役都吓一跳。”
“咱这是体察民情!”朱元璋夺过朱标手里的宫灯,突然照向自己鞋底……青灰色的砖粉簌簌落下,竟拼出个“净”字。
老人孩子气地炫耀:“瞧瞧,这是新铺的防滑砖,物理院那帮小子说掺了碎蚌壳!”
陈寒刚咽下的茶差点喷出来。他想起两刻钟前,老爷子蹲在巷口公厕前,非要用竹杖去捅陶土水箱的拉绳,结果被溅了满脸水。
此刻那白的胡须还湿漉漉地打着卷。
朱标摩挲着腰间玉带,忽然轻叹:“儿臣上月批的《市容令》修订奏章,竟不知执行得这般细致。”他望向宫墙外闪烁的灯火,“那些垃圾分类车……”
“何止!”朱元璋突然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层层展开后竟是半块玫瑰馕,“喀什噶尔来的厨子!用江南糯米粉和的皮,西域玫瑰酱调的馅儿……”
他掰下一角塞进儿子嘴里,“尝尝,比光禄寺的糕点强十倍!”
朱标被突如其来的甜香呛得咳嗽,却见父亲又变戏法似的摸出张蓝纸:“瞧瞧,这是摊主的‘香料特供证’!三斤西域香料抵一文税,比走私强多喽!”
老人模仿胡商口音的模样,逗得乳母怀里的曾孙咯咯直笑。
夜风拂过太液池,带着隐约的丝竹声。朱元璋忽然沉默下来,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竹杖上的刻痕……那是他刚才在夜市偷偷记下的《食品卫生法》摘要。
“标儿啊。”老人嗓音有些哑,“咱今日才明白,当年打下的江山……”他指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文华殿,那是他批了三十年奏折的地方,“早变得咱不认识了。”
朱标心头一紧,却见父亲突然用竹杖挑起石桌上的《金陵晚报》,头版赫然印着带插图的《垃圾分类歌诀》。老爷子眯眼念道:“‘瓜皮果壳归绿桶,煤灰碎瓷入灰箱’,这韵脚压得,比翰林院那些酸文强多了!”
陈寒适时递上盏温好的蜜酒:“老爷子,这才刚刚开始。等女子纺织作坊的布匹上市,您再去秦淮河畔瞧瞧……那些绸缎庄的掌柜,保管比胡商还会算账!”
“对对对!”朱元璋仰脖饮尽,酒渍沾湿了前襟也浑不在意。他突然拽过朱标的玉带,“老大,明日起你也别总窝在文华殿!跟咱去听听书……”老人眼中闪着狡黠的光,“现在茶楼里都讲《陈公案》,比《三国演义》还热闹!”
朱幼薇“噗嗤”笑出声。她想起说书人把夫君设计公厕的故事,说得如同诸葛亮草船借箭般精彩。最绝的是那段“如厕不冲水罚扫街三日”,愣是被编成了押韵的快板。
“父皇……”朱标刚要劝阻,却见老爷子已经蹲在地上,用竹杖划起了金陵城防图:“咱算看明白了,光在宫里种菜不行!”
杖尖突然戳向东南角的空白处,“这儿得建个更大的垃圾场,物理院说能炼出什么……”
“沼气灯。”陈寒接话时,瞥见老爷子靴底还粘着片馕饼屑。方才在夜市,老人非要亲自试试“可降解”标记的真伪,结果啃了半天的荷叶碗。
朱元璋突然起身,宫灯将他佝偻的影子拉得老长:“标儿,传旨给工部……”
他抓起石桌上的陶土模型,那是陈寒刚掏出的抽水马桶小样,“宫里的茅房,全照这个改!”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