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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锦砚这辈子就没在人前排过有毒气体,他一直都是香喷喷的美男子。
他恼羞成怒想要开口为自己解释,但是话一从嘴里出来就变成了低低哑哑的笑声,接着那笑声越来越大也愈发开怀。
他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巴找回自己的形象,但是他捂住了嘴,笑声也会从他的指缝里钻出来。
余墨被他滑稽的姿态弄得拍床,“哈哈哈,哥们儿你神经病吧哈哈哈!你连屁都憋不住,怎么还惦记着憋笑啊?”
虞锦砚他又笑又气地抬手推她,试图纠正两个人之间错乱起来的关系,“谁是你哥们儿?我是你老公!”
他越说话余墨越想笑,笑声具有传染性,她弄得虞锦砚也憋不住跟她一起笑。
两个人在大床上笑得滚作一团,余墨将脸埋在虞锦砚胸前笑得发抖,弄得虞锦砚的身体也跟着她一起颤。
后面两个人都笑到肚子疼,笑到肩并肩躺在床上筋疲力尽。
这一夜对于两人而言都是美好且充实的一晚,他们为彼此用手纾解过,也将信息素注入彼此的体内,他们还有了第一次落在腺体上的吻,最后又挨在一起笑成一团。
余墨侧身去看身侧的虞锦砚时,恰好他也望过来。
他们两人之间的身体距离一直触手可及,遥不可及的是他们的两颗心。
但是不知怎么,余墨冥冥中感觉她好像走得离他更近了一点。
虞锦砚外形长得好,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都很有美感。
出于民族特性,这厮全家都长得像是从北境古典壁画上扣下以来一样。
他全身上下颜色最浓郁的地方就是他如湖水般翠绿的眼睛,平时这颜色又总是显得冰冷。
今夜不同,余墨望向他眼中时仿佛自己如同其中的小船,被湖水温柔地包裹。
或许是今夜氛围太好,不常说话的她主动开口跟他搭话,“你平时也会这样开怀大笑吗?”
虞锦砚动作幅度轻微地摇头给予否定,他说:“我是第一次。”
今夜余墨开他玩笑太多,也不差这一个,她挑挑眉逗他,“那我很荣幸拿走你的第一次。”
他被她的话弄得脸颊酡红,他变出兔耳朵拍了她一下,嗔怪道,“你这样很烦。”
虞锦砚的耳朵大而柔软,覆在脸上如同陷入毛茸茸的小毯。
而且它上面还有属于omega的玫瑰味信息素。
虞锦砚拿它揍余墨等于肉包子揍狗。
余墨忍住了抓住它耳朵疯狂蹂躏的冲动,但是没忍住在它拂过她脸颊时将鼻子凑过去多吸两口。
弄得虞锦砚有一种他扇她结果被她舔了手掌心的既视感,可是他又惊又恼的同时又不可控制地从心底生出一种微妙的甜,以至于他的嘴角需要刻意控制才不至于上翘得过分明显。
他板着脸闷声闷气地点评,“余墨,你这样很猥琐。”
“对我老公动手动脚怎么能叫猥琐?”余墨满嘴跑火车,身体却老老实实没有对他动手动脚,“我合法且有证。”
她说完这话还没等虞锦砚进一步害羞,下一句狗言狗语就蹦出来了,“现在有结婚证,一个月后有离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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