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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你别担心。」靖安言粗喘着去吻他的肩颈,「你小师叔经得起折腾,吃劲儿着呢。」
「你——」
封长念暗骂了一句,什么肚子里的道德纲常都在那一吻下丢到九霄云外,用力扯过腰带的时候手背都绷着青筋,盯着靖安言那双发潮的桃花眼,一面将他在床头捆了个严实。
「你知道我是谁吧?」情动间,封长念一遍又一遍去问,「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吧?」
「……长丶长忆。」靖安言眼睛终于聚不起那勾人的光,散散的,像是醉了,「……封珩。」
封珩。
他记得我。
封长念在他轻声呢喃自己的名字中攀到顶峰,本来整洁的被褥被闹得一塌糊涂,云收雨歇,那股邪火终于消散,封长念从角落里扯过一张勉强能盖的被子,将靖安言的一身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
靖安言已经半睡半醒了,眼睫半垂,眼尾的那缕潮湿还在,又被封长念小心翼翼地伸手拂去。
「你是我接下支援南疆任务的唯一理由。」他紧紧搂住靖安言,像是终于归了巢的倦鸟,「我来了,我长大了,已经可以像小时候你保护我一样保护你了,所以,别再像当年一样从我眼前逃走了。」
靖安言迷蒙间支吾了一句什么,封长念没听清,于是更近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还逃么?」他感觉到心跳声在渐渐变得沉缓,「说不逃了。」
靖安言没有说话,但是很轻微地摇了摇头。
只一下,封长念就安心了,更紧地抱着人。
「先睡吧,醒来时,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比如,我真的很想你,也很爱你。」
「小师叔。」
「……」
「……」
「……」
「你在这儿探头探脑张望什么呢?」
晨光熹微,封长念在屋内熟睡,门口靖安言正和夷月对峙。
靖安言长臂一伸挡住夷月想往里面看的视线,小姑娘气呼呼地一鼓嘴:「救人我也有份啊!昨晚不让我看,今早总该让我看看人死没死吧。」
昨晚靖安言拿着解药去看封长念之前,先把夷月拎回了她自己的屋,然后利落地挂了把锁,小姑娘逼问再三对方也不说为什么,只好自己鼓捣锁头破案,结果半天未成,终于还是乖乖睡觉了。
然后起了个大早,终于捅开了锁头,忙不迭地跑来看情况。
又被守在门口的靖安言挡了回去。
「不让你看自有不让你看的道理。」靖安言抄起双臂,「看你激动的,发辫都绑歪了。」
「有吗?」夷月下意识摸了一把,旋即怒道,「你别转移话题!封哥怎么样了啊,急死个人。」
「封哥?改口改挺快啊。」靖安言笑笑,「行了行了,放心吧,伤口我都包扎过了,药也喂了,毒也解了,屋里也收拾了,现在睡得正香。」
「收拾?收拾什么?」
靖安言但笑不语。
他可不想给夷月介绍自己的邪门法子——封长念中毒太深,最好的排毒方法有两种要么出出血,要么出出……咳咳,他本来就失血过多,所以靖安言自作主张给他换了第二种。
红尘蛊一颗,做一场绮丽的幻梦,毒也解了,换一晚安眠,靖安言当时捏着封长念的脸,看着对方无知无觉地在自己的掌心中渐渐呼吸急促,他心道还是小师叔疼你吧,然后贴心地出去了。
「不说就不说,收视都收拾完了,那你干什么不让我进去看?」
「因为我有个事儿要麻烦你啊,知道你大清早就会跑过来,特地等你呢。」
夷月心里一蹦,看见靖安言笑得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直觉没好事。
这人脸部线条生得冷硬,眉眼却柔和,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极大地中和了线条尖锐带来的冲击感,可笑起来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这人没揣好心思。
果不其然,靖安言伸手一指屋里:「帮我一起给你封哥哪来的扔回哪去。」
夷月一句话卡在嗓子眼,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啥?!扔回去?!」她不敢置信地在咳嗽间隙问,「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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