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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给王爷送了不少东西,可实际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争宠的意思,就连王爷去望春院、芙蓉院,她也好像不在乎。
仿佛,王爷来,她会高兴,王爷不来,她也不会不高兴。
这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世上只有人心换人心,王爷如今不知为何对她们格格这么上心,一时半会儿兴许不会发现格格的情况,可日子久了,要是知道格格心里不那么看重他,那王爷心里岂不伤心?
王爷伤心了,日子难过的只会是格格。
所以,蔡嬷嬷要尽量撮合两人。
说来也巧。
当晚,四阿哥就过来松青院了。
他腰上戴着松青色荷包,上面绣的是白鹤展翅,栩栩如生,那白鹤昂首,精神抖擞,对比起之前耿妙妙做的那个,当真是云泥之别了。
“这几个都不错,可见是真有长进了。”
四阿哥捏了下耿妙妙的手指,脸上带笑说道。
耿妙妙嗔道:“王爷就知道有长进,您哪里知道奴婢吃了多少苦,这些日子奴婢可是日日在学怎么刺绣。”
四阿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刘嬷嬷有本事,你多学些,将来也好给咱们孩子做衣裳。”
他算着日子,耿氏也差不多要有了。
耿妙妙白他一眼,手掌往他肩膀一推,“您这真把奴婢当下属使唤了,这一杆子都支到孩子们头上去了。亏奴婢还想给您做一身衣裳呢。您瞧瞧,尺子都拿来了。”
四阿哥看了眼尺子,咳嗽一声。
苏培盛等人会意地都出去了。
“既然都说要做衣裳,那你给我好好量量。”屋子里没人,就剩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耿妙妙跟四阿哥。
四阿哥站起身来,双手展开,他这两个月来吃得好,面色红润,精神十足,眉眼清隽,气质沉稳。
垂眸看着耿妙妙时,仿佛把她看到了眼里。
尺子是软的。
耿妙妙穿的是绣鞋,要给四阿哥量肩宽时不得不垫脚,她的手从背后绕过去,拉开尺子,她知道自己该注意的是尺子上的尺寸,可却忍不住将视线落在喉结上。
喉结上下滚动,耿妙妙耳根泛红,她忙低下头,将尺子挪到腰间,二尺三。
“多少?”四阿哥突然出声。
这声音把耿妙妙吓得了个机灵,她抬头,茫然地看向他,“什么?”
“腰围多少?”四阿哥笑了一声,问道。
耿妙妙感觉自己仿佛被看穿走神这件事,红着脸,“二尺三,我瞧着爷的身量比先前结实多了。”
四阿哥道:“这冬日的衣服厚实,穿着量怕是不准。”
啊?
耿妙妙还没反应过来,腰身就被四阿哥握住,四阿哥低声道:“脱了量,才准。”
苏培盛低着头,掀开茶盖吹了吹热气。
要他说,这王府里最好喝的茶还是松青院这边的,倒不是多贵,而是好喝。
“苏谙达,您在尝尝这滴酥鲍螺,都是早上才做出来的。”
蔡嬷嬷从海棠食盒里捧出一匣子滴酥鲍螺来,有粉色的,有紫色的,卖相颇为讨喜。
“哟,嬷嬷这可是好东西。”
苏培盛自然是识货的,他跟着四阿哥常年在外应酬,什么好东西,好玩意没见过。
但色香味这么全的滴酥鲍螺还是头一回见。
“哪里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奴婢们闲着没事折腾出来的罢了。”蔡嬷嬷谦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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