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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雌性雪豹脚步一顿,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猛然转身,步履轻盈地跃过石块,落在了幼崽的身侧。
小心十足的雌性雪豹,用尾巴拦着同样想凑过来的另一个孩子,似乎在避免对方靠近自己病恹恹的同胞兄弟。
面对唯一健康的幼崽,她必须谨慎。
雌性雪豹发出低低的吼叫声,无奈又悲哀。
她用黑色的鼻子顶着趴在地上的幼崽,一下、两下、三下……
但她的孩子只艰难地喘着气,甚至无法从喉咙里发出声音用以回应。
雪豹姐姐在后方哼唧着,雌性雪豹则再一次尝试将瘫倒在地的幼崽顶起来。
她失败了。
或者说,病重的雪豹幼崽已经无法继续跟上母亲跋涉的脚步了。
这个季节里的幼崽总是活得更艰难。
多数情况下,为了确保幼崽有足够的生长时间来面对下一个冬季,雌性雪豹通常会选择在春季生下小雪豹,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雪豹幼崽,都能在恰好的季节来到这个世界。
冬日的贺兰山深处温度很低,当山石间的落雪又逐渐变大时,这只成年雪豹不得已在此刻做出一个狠心的决定——
身后尚还健康的雪豹姐姐被她用尾巴推搡着远离,作为母亲的她低头感受着幼崽微弱的呼吸声,像是在做告别一般,轻柔又不舍地舔了舔对方的鼻头。
那一刻,生病的小雪豹好像知道了什么。
他艰难抽动四肢,肿胀的喉咙里发出哼唧声,但在渐大的风雪里却格外微弱。
雌性雪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于剧烈的风雪呼啸之下,以及断续模糊的狼嚎声后,她慢慢转身,带着另一只幼崽慢慢远离。
她离开的步伐坚定而决绝,骨子里想要回头的母性被死死克制着,最终只留下垂着长尾的背影。
她必须做出选择,也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这片地带——
独身带着孩子的雌性雪豹,很难在有狼群活动迹象的山间生存,不论是为了日后猎食还是安全问题,此刻她只能抛弃已经站不起来的幼崽。
她还有另一个孩子需要照顾。
优胜劣汰。
这是自然法则,是雌性雪豹必须遵守的规则。
山里的雪更大了。
雌性雪豹和幼崽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躺在原地呼吸困难的小雪豹睁着蓝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母亲与姐姐离开的方向。
他眼里的光芒在变得黯淡。
当雪花轻盈地落在小雪豹的鼻头时,那双剔透的蓝色眼睛彻底失去了光。
时间一点一点地推移,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失去生机的幼崽躯壳,被注入了另一抹远道而来的灵魂。
然后,那双带着期待与憧憬的眼睛再一次睁开,映着漫山遍野的落雪,开启了一场痛痛快快、自由自在、不再局限于病床的新生活。
后来,他遇见了狼哥、遇见了乌鸦伙伴、遇见了狼群,在不停地遇见与分别后,他和狼哥在这里安了家,又在许久以后的今天,遇见了血脉相连的雪豹姐姐。
他代替了那只逝去的幼崽的灵魂,并努力活得很好。
生着一双蓝眼睛的小雪豹眨了眨眼,落雪沾在他的睫毛上,很快凝结出了薄薄的白霜,以至于视线所及之处,都蒙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冷白。
他站在山顶上与雌性雪豹交换着气味信息,并不过分远离,但也没有挨得很近。
对于野生动物来说,他们和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昵,多数只持续在未曾离开母亲之前的亚成年阶段。
当分别的日子到来,习惯独行的雪豹兄弟姐妹会分道扬镳,一年、两年,甚至可能是更久;或许在某几个游荡在山间的旅途中,他们会和曾经的血缘同胞擦肩而过,但更多的可能则是一生都不再见面。
阔别许久的雪豹姐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嗅闻彼此。
雌性雪豹通过气味信息的获取,确定了她曾经病弱的弟弟现在变得很健康、很强壮,有了自己的伴侣和领地,显然生活得很不错。
过得不错,那就足够了。
好奇心被满足的雌性雪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叫声,她偏头看了看半山腰上满眼防备的黑狼,又对着小雪豹低吼了几声,像是在询问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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