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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正说到:“神兵玉匣中,精钢无与俦,愿快直士心,将断佞臣头!”,正要继续引申……
“锃……锃……”一阵金属剐拨的噪音。
王公子忍了一下,又继续张口:“正所谓,一剑霜寒十四——”
“锃锃锃……锃锃锃……”
噪声就出自自己身边,亓深雪也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卫骞低着头,用先前剥开的核桃壳在剐蹭刀面,一下一下的,那金属声就是源自于此。
似乎是发觉厅内安静了,卫骞抬头看了一圈,淡淡道:“不好意思,我这刀杀人太多,有点锈了,砍脖子不太利落,磨磨……你们继续啊。”
众人:“……”
一个是纸上谈兵说侠义,一个是握着真刀真枪杀敌无数,高下立判。
病弱的王公子面色苍白,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而吐血,没等亓深雪说话,就以病体不适为由,被他家小厮扶着回家去了。亓深雪忍下了拍手称快的冲动,强撑着一副悲伤的模样,叫下人好生送他们出府。
斟了第二圈茶的时候,亓深雪就看明白了。
他虽然不知道卫骞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但对亓深雪自己来说,这将军主从两个一唱一和,就是来捣乱的。
这就够了。
亓深雪于是没有之前那么局促了,掏出一个册子,一边搪塞地听外头的相亲对象们说话,一边三心二意地在纸上写写画画,时而抓点碟子里的瓜子果仁吃。
卫骞看了他一眼,见他喜欢吃花生却不喜欢那层红衣,就又剥了许多花生,撕去外层薄衣只留白白胖胖的仁儿,放在他碟子里,往前边推了推。
这个也好,听说这个补血。
亓深雪忙着画东西,看也没看,就放嘴里嚼吧嚼吧。
底下不知道又轮到谁畅言了,忽然略显热闹了起来。卫骞停下了剥果仁的手,抬眼看了看正在说话的公子,长身玉立,衣冠楚楚,举止娴雅,顿时来了兴致。
兴致在于,这人他见过,就在那天东湖的画舫上。
那天他乔装富商与人密谈后,出来就见此人披着满绣的彩衫,左拥右抱两个酥-胸半露的花娘,醉醺醺地动手动脚,左边一口“心肝宝贝”,右边一口“想死我了”。还差点因为争风吃醋的事,与人打起来。
当时这人腰间藏了匕首,酒气上头都拔-出来了,是舫船老板娘怕惹出大事,好言好语才给劝停了。
今天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卫骞仔细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人就是文小郡王。
文小郡王书读的不算很多,但也有些墨水;武艺不算高强,但在秋猎上也拿过头彩。比上可能略有不足,但比下绰绰有余。重点是风姿绰约,是亓深雪一贯喜欢结交的类型——似乎是本次议亲的热门对象,也很得亓老爷子青眼。
而且这人还有个爱好,就是对对子,据说是对遍京师无敌手。
这会儿他瘾头又上来了,又与其他人较量起来,便摇着扇道:“那不才先出一个容易的热热场,听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诸位,请。”
亓深雪正巧画累了,捏起碟子里的花生吃,心想,这确实简单,下联可对“博学慎思笃行达仁心”。
众人略一沉思,还未张口,忽的卫骞冷不丁就出声了:“贪吃酗酒赌博嫖女人。”
“咳咳……”亓深雪直接把花生呛了出来。
文小郡王叫道:“怎么说话呢!”
卫骞冷冷一抬眼,平静道:“本将军只是在对郡王的对子,郡王怎么还急了?”
“……”
厅内有人打圆场道:“那个……将军对的确实很工整……”毕竟卫大将军是个武夫,兴致来了对上一句,这意境虽然差点,大家也都能理解。
“那这一句如何?”文小郡王一口闷亏,他窥了一眼旁边的亓深雪,念及自己来的目的,不服气又来了一对子。他走到珠帘下,款款地望着帘内漂亮白皙的小少爷:“风梳玉柳千丝发。”
卫骞瞥了眼亓深雪披在肩头的如墨青丝,再看这文小郡王色眯眯的眼神,心头有些窝火,张口道:“水煮白菜两贯钱。”
那天画舫,文小郡王为了在歌伎面前摆阔气,点了盘上汤白菜,豪掷两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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