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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饶命,饶了她吧,我们还有些钱,都给大人!”夫妻二人哭着跪在地上哀求,眼见着指挥将自家闺女拖进了城墙下一间屋子。
“啊—这是什么世道啊,天杀的—”
“指挥,守城之际行这等事怕是不好,传到将军耳中,恐是要治罪吧!”便在此时,一个身着轻甲的年轻守将从城墙上走下,推开屋门朝指挥说道。
指挥刚将外袍脱了,此刻见屋门突然打开,门口站着还是自己最看不顺眼的那个人,兴致一下子便没了。
传到将军耳中?
只要他不说,这里哪个有胆子敢去传这话?
前几日富商出城不也是如此,交了银子之后将他貌美小妾给自己玩了一个时辰,这才出得这城去。
将军知道了这件事吗?
不过他要是真将事情禀报上去,自己没准真要受罚,毕竟最近的军情就没一个好消息,将军这几日心情可想而知。
他悻悻从姑娘身上下来,姑娘立即缩到床角,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了起来。
“好,算你厉害!”指挥甩手出了门,门外夫妻立即进了屋子,女子朝着床上的女儿扑了过去,男子跪在地上磕头。
“多谢这位大人救命之恩,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小将摇了摇头,说道:“城外并不安全,回鹘人和党项人在城外布置了人马,你们出去不一定能活命,还是留在城中,多少也能保几日安全!”
几日之后,便也说不准了!
男人又磕了一个头,抹去脸上水光道:“多谢将军,我们不出城了,我们回家去!”
一行人搀扶着离开了城门,小将看着他们身影走远,重新走上城墙,眉宇间尽是疲惫和忧愁。
灵州啊,怎么成了这样
夜幕降临,荒原上一片寂寥,焦继勋和折家军军营驻地外,迎来了一队人马。
“殿下,您怎么来了?”折御卿看到赵德昭亲自领兵前来,立即笑了起来,可看到赵德昭身后人马并不多,且其中不少都穿着彰武军的服饰,不由奇怪。
“是殿下救了末将!”陆泰当即朝焦继勋将那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尤其对赵德昭这支突火枪队的赞叹更是连绵不绝,说的时候脸上兴奋之情掩饰都掩饰不住。
“突火枪队?”焦继勋朝赵德昭谢过之后,便朝着他们手中拿着的长管型武器看去。
“殿下,这东西真能在三百步外杀人,比起弓箭射程还要远?”焦继勋问道。
“何止是远,它能打穿盔甲!”陆泰是亲眼见到突火枪威力的,恨不能亲自给焦继勋演示一下。
赵德昭笑了笑:“的确是,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走吧,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也要听听你们的想法!”
赵德昭朝着营中最大的一顶帐篷走去,还没走到,身后传来马蹄声,一个斥候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没有瞧见焦继勋身前的赵德昭,朝焦继勋径直而去,“将军,刚收到的消息!”
焦继勋接了刚要打开,倏地收回手,转身递给赵德昭,“太子殿下请过目!”
赵德昭点了点头,接过军报就朝帐篷中走去,坐下后拆开一看,脸上立即露出笑意,“是曹十七,他没事,他明日就能抵达灵州。”
“曹十七没死?”营帐外一个声音传来,继而窦说跑了进来,他刚才听说太子殿下来了灵州,立即从自己帐中跑了出来,刚到大帐门口就听到了曹十七的消息,悬了多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窦说?你也在?”赵德昭笑着看向许久不见的窦说,见他身量长了不少,人瘦了也显憔悴,想来为曹十七的失联而忧心不已。
“见过殿下,”窦说行了礼,继续道:“曹十七没事就太好了!”
“是,他去了伊州,会带五百人马前来,让我们等等他!”信中没有说具体的事,但赵德昭猜测,曹十七必定有重要的事要同他们说。
“既然如此,那便等他明日到了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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