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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眼时并未感到太多不适,屋里昏暗,谢九楼披着那件湖蓝底织孔雀莲花纹的锦袍,坐在床前脚踏,一手撑着下颌打盹,身躯挡住床前大半灯光。
提灯很快适应了光线。
他先是感觉自己手上攥着什么东西,用指头摩挲两下,应是极软的布料。
提灯低下眼,见谢九楼另一手搁在床沿,本该垂在一侧的锦袍袖子此时掩在被褥里——这就是被他抓在手里的东西。
他松了手,目光悠悠转回谢九楼脸上,瞥见谢九楼脖子下的纱布,自己身上同一位置的伤口才后知后觉有了痛感。
谢九楼后侧方放了盆水,早凉了,锦帕搭在盆沿,血洗不干净,呈现淡淡的红色。提灯身上已没了多余的血迹,衣裳也换了干爽的一套,领口有些大,不消看,他从睁眼那一刻起就闻出自己身上是谢九楼的衣裳。
他对着这张脸看了很久,被子里的手慢慢伸出去,小心翼翼握上谢九楼的无名指。
起先提灯只敢抓一个指节,抓住了,谢九楼并没醒,他便大着胆子又往前伸,抓住大半根手指。
这时谢九楼醒了。
提灯心下一空,却忘了闭眼,怔怔和谢九楼对上视线,反把谢九楼瞧得一愣。
须臾,谢九楼先开口,声音有些涩哑:“……醒了?”
提灯悄悄紧了紧抓着谢九楼指头的那只手,点点头。
许是谢九楼太疲惫,还没从刚才那一觉彻底转醒,眼下二人在朦胧光晕下对视少顷,白日发生的事渐渐有三两碎片跌进谢九楼的脑子。
提灯这会子缩在被子里,露出巴掌大一张脸,乖巧得很。两只眼睛干净得一如从前,玻璃珠里荡着烛火那样灵透,直勾勾的,带着点故意露怯的讨好,像过去无数次谢九楼以为的那样,不过一只摇尾的小兽,给点甜头就能喂熟。
提灯这样子,差点就叫他恍惚了。
如果不是满屋自尚未褪去的血腥气,谢九楼真要怀疑夜前下午的事是他一场幻觉。
他将手指从提灯掌心一抽,兀自起身,不咸不淡道:“那你再休息会儿。”
提灯眼珠子跟着他往上抬:“你呢?”
谢九楼拉了拉身上的袍子:“我出去走走。”
才一转身,提灯便又快又准地逮住他袖口。
“陪我睡会儿。”
谢九楼一动不动。
提灯扯了扯袖子。
谢九楼还是不动。
提灯又扯扯。
“早前不是那么能耐?”谢九楼突然侧过脸来,冷眼朝提灯乜斜道,“这会儿装哪门子乖?”
提灯仍逮着他没放,低着眼皮小声说:“被子钻风,吹着伤,怪凉的。”
“……”
良久,谢九楼嫌恶着哼了一声,把肩上袍子一扯,用力扔到床角,掀开被子便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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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楼:有点骨气,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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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收咯,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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