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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并不愿意在尤斯图面前暴露自己的缺陷,所以还是装模作样打开请帖看了眼,半猜半蒙,皱眉艰难阅读着上面的文字:“……”
三分钟后,路远面无表情合上了请帖。
他妈的,读不懂。
路远认字本来就困难,这封王室请帖又全部文绉绉的,就像读文言文一样,他盯着看了半天,就认出来开头几个字是“尊敬的路远阁下”,别的一概不通。
路远故意抬手揉了揉眼睛,把请帖递给尤斯图,尴尬咳嗽一声道:“那个……我眼睛进沙子了,疼得看不清字,你给我念念。”
尤斯图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走上前查看他的眼睛,皱眉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他一时情急,直接伸手捧住了路远的脸,然而盯着看了半天也没发现里面有沙子,等反应过来想收回手的时候,路远已经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盯着他看了许久。
尤斯图身形一僵:“……”
无论他们是不是朋友,这个举动对于异性来说都有些太过亲密。迎着路远的视线,尤斯图下意识缩回手,把指尖藏到了身后,莫名有些无所适从:“你……你眼睛很疼吗?要不我带你去医务室?”
他语罢忽然想起路远上次在医务室被占便宜的事,又皱起眉头,改变主意道:“算了,我带你去医院吧,学院外面就有一家。”
“……”
路远静默不语,忽然意识到了尤斯图对自己的关心有些不同寻常,而这对于种族不同的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路远注意到刚才那张请柬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弯腰捡起来,屈指弹了弹上面的灰,递给尤斯图:“没事,现在不疼了,你给我念念吧。”
尤斯图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路远忽然不瞒他了,笑着哦了一声:“因为我不识字。”
尤斯图一愣:“因为失忆?”
路远不介意暴露出自己的粗鄙和不堪,耸了耸肩,半真半假道:“我小时候不爱学习,天天在外面打架,老师上课也没好好听,所以不识字。”
然而尤斯图什么都没说,反而笨拙安慰起了他:“没关系,我的烹饪也很糟糕,以后有不懂的我教你。”
他语罢打开那张请帖,对路远解释道:“下个月王宫要举办一场宴会,想邀请你一起参加。”
路远皱了皱眉,觉得这种事应该和自己扯不上关系才对:“王宫宴会?为什么要邀请我?”
尤斯图顿了顿:“虫帝想见你。”
路远更加不解了:“为什么?”
尤斯图合上请帖道:“还记得你在学院报名那天揍进医院的雄虫吗,他的雄父蒙克公爵今天入宫面见了虫帝,想要虫帝出手严惩你。”
路远闻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内心感慨冲动是魔鬼,他抽出尤斯图手中的请帖仔细端详了一阵:“那这张纸应该是审判书才对,为什么会是请帖?”
尤斯图摇头表示不知,把手缓缓插入口袋,并不想说出自己去求情的事:“也许虫帝觉得您并无过错,反而佩服您勇气可嘉。”
但其实他不说,路远也猜到了。
不远处就有一个长椅,路远走过去落座,同时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尤斯图也坐过来:“你今天请假回家,是为了看望父母……就是你的雌父和雄父吗?”
尤斯图闻言脚步一顿,下意识抬眼看向路远,却对他笑着眨了眨眼,以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道:“阁下,您猜错了,我没有雌父哦~”
他语罢在路远身旁缓缓落座,大半身形都融入了黑夜,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着军靴:“我只是回去看望了一下叔叔而已。”
路远仿佛猜到了什么:“你的叔叔就是虫帝?”
尤斯图闻言动作一顿,在黑夜中偏头看向路远:“你怎么知道?”
路远忽然觉得不吃惊了,因为尤斯图确实挺像皇子的:“我今天下午上的课是《星际战争史》,教授给我们看了虫帝的照片,你和他长得很像。”
尤斯图闻言无意识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也许吧,贡赫德拉家族的血脉都是银发红眸,他们为了保持血统纯净,总是做了数不清的蠢事。”
路远:“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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