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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提醒你一下啊,一鸣。”余冬挠了挠脸,“高中生也是大孩子了。”
“你又在想什么,余冬冬。”姜以森把被子给他,“他只有十七岁。”
“十七岁怎么了,你十七岁的时候拿着社交软件,跟我说想和大哥哥做.爱。”余冬说。
“我去。”姜以森瞬间脸红,难得爆粗,吓得直接一个枕头砸余冬胸口去。
因为要到盛夏那边睡,他就先去洗澡。
才洗到一半,他就接到了盛夏拨过来的语音电话。
姜以森怕是急事,擦干手,身体泡在浴缸里接了电话:“怎么了?”
“已经半小时了。”盛夏的声音传出来,紧接着顿了顿。
大概是听见了流水与排气扇的声音,“...你在洗澡?”
“嗯,刚刚进来。”姜以森掬一捧水,往自己肩上淋,因为觉得有些冷了。
他关切地问盛夏:“你觉得害怕了吗?我马上就洗好了。”
“没事,”盛夏低声说,“你慢慢来。”
电话于是挂断了。
盛夏正坐在椅子上,双颊发烫,他喝了一杯凉水后,实在忍不住,慢慢走到浴室去。
门虚掩上,他靠在洗手台边,情不自禁地凭本能行动。
心里想着姜以森。
一次不足够,就再一次。
姜以森敲盛夏门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质地柔软的睡衣,怀里抱着自己的枕头。
盛夏侧身让他进来,耳垂还有残留的红色,只是姜以森并没有注意到。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盛夏的屋子里,这里比起盛夏刚搬来时多了不少生活物件,他画给盛夏的那张画被装进了相框里,挂在客厅的墙上。
“你刚才有特意收拾过吗?”姜以森问。
这个屋子看着整洁得很,完全不像普通高中男生的住所,连个脱下来的袜子都见不到。
“没有。”盛夏说的是实话,他本身就比较爱干净,“来睡觉。”
时候确实不早,姜以森跟着他进房,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到盛夏的房间,平时都是盛夏到他那边去。
盛夏的床单四件套是深蓝色的,书桌上堆着一些书本和试卷,上边还放着头戴式耳机、几支笔、一把尺子,地上是那个干瘪的书包,旁边挨着个洗干净的篮球。
姜以森才注意到,盛夏床上只有一张被子,而床头放着那只毛绒熊。
盛夏将熊捞过来,递给姜以森:“给你的。”
因为一直有余冬在场,他不好意思送出这只熊。
姜以森其实早猜到是要给他的,但还是笑着双手接过了:“谢谢你,这熊是怎么来的?”
“今天高一办跳蚤市场,我去看了看。”盛夏说,“不是买的,是射击游戏的奖品,一等奖。”
姜以森抱着又大又软的熊,这回读出了盛夏眼里的期待:“真厉害啊,这都能拿到一等奖,我去游乐园可从来射不中,连靶子都挨不着,你真的挺擅长运动的。”
“还好。”盛夏耳朵又红了几分,爬上床去,选择了睡里面,“但我将来不会读体育院校。”
“将来的事等将来再想就好。”姜以森跟着上了床,睡外面,“被子只有一张吗?”
“我夜晚不怎么盖被子,你盖就好。”盛夏说。
“那怎么行,睡着以后体温比较低,人最容易着凉。”姜以森都病出经验来了。
最后他们还是一人盖一半,幸好那张被子摊开以后就和床一样大。
姜以森熄了灯,窸窣钻进被窝里躺好,盛夏的床铺得不如他的柔软,但他能闻到一种属于盛夏的味道——非常干净,混杂着洗过后淡淡的香味,这种味道无疑是催人入睡的。
他的生物钟非常准时,每到十一二点就会开始犯困。
但他还是强撑着睡意,问盛夏:“熄灯以后,会觉得害怕吗?”
盛夏愣了愣,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捏造的蹩脚借口,此刻躺在姜以森侧旁,心跳声已经占据了他大半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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