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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斐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为什么。
他想尿,可是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自己二十几岁被干得失禁在床,所以搂着陆郡脖子不停呻吟,下身已经是一片湿泞,但就是跨不出那一步。
最后,陆郡顾及聂斐然可能真的会哭,总算退步抱着他又走去了浴室,嘴上不依不饶:
"一晚上就跟你洗手间折腾了。"
进了洗手间,因为知道来干嘛,聂斐然挣扎着伸手想关灯,当然陆郡也让他关了。
他软绵绵地挂在陆郡身上,陆郡快速地颠了一会儿,开口叫他:"聂斐然。"
“嗯……?”
“你几岁?”陆郡问。
“什,什么?”
“怎么每次在浴室都要关灯,不关灯就不能做吗,还是看着我的脸你会软掉?”
“呜……”
聂斐然想说不是,是浴室的灯太亮了,但他被陆郡一通折腾魂不见了一半,根本来不及回答。
“哭也没用。”
陆郡一手托着他屁股,另一只手又把灯打开了。
聂斐然的额头和鼻尖上已经积起了一层汗珠,脸颊泛着被情欲折磨过度的红。陆郡越来越快地肏弄,那股磨人的尿意又隐隐冒出来。聂斐然手臂攀着陆郡脖子,刚想开口求饶,就被陆郡重重几下弄得尿了出来。
陆郡也射了。
大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个人的腿流下去,聂斐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眼泪止不住地流。陆郡没有再弄他,而是打开了花洒。流了一地的液体被热水一冲,带起的蒸气泛起一阵淡淡的臊味儿,但又渐渐被更多的热水稀释后消失在了排水口。
避无可避,聂斐然窘得厉害。
而陆郡温柔地亲着他眼角的泪,还追问:“真哭了?”
-
最后两人卸了力,冲完澡回到床上,聂斐然被陆郡抱着温存了很久才缓过来。陆郡反复在他耳边碎碎念哄他:"宝宝,没有人笑你,只有我知道。"
说着说着,又趁聂斐然放松戒备把自己还半硬的阴茎再次埋了进去,搂住他轻轻顶着。临睡他也不愿意退出去,拱着聂斐然脖子耍无赖,"我想放在里面睡。"
"……"
"好不好?"
聂斐然早就困了,折腾半宿也没力气反抗,睡眼朦胧地抱着他,声音小得快没有一样问:"那你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陆郡心都要化了。
他亲亲怀里香香软软的人,"心情特别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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